一旦成功,便可以奴隸的身份,成為相當於管家的存在。
尋常管家隻是管家,可是殿下這邊不同,整座城池都是殿下的封地。
等於是一躍而上。
可是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今天也不過第二天,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茨爾維尼感到困惑,明明不是都準備先隔開觀察嗎?現在殿下又全然的信任。
真發愁。
思來想去覺得趁著兩人分開,應該再提醒一下。
許是今天處理的信息多了些,進展卻卡著,精神上有壓力,外加上病症不見好轉,殿下將這人當救命稻草了。
但其實伊澤是準備治療好以後,才會讓人近身,並起碼還得觀察一周時間,來確認自己身上是否有後遺症。
隻是這黑發男人自來熟,上來便撐著他的手,挨得很近。
而伊澤確實很累,逐漸無力掌控身體,難以拒絕他的幫助。
糾結片刻,感覺現在若真拒絕,他絕對還會說些誘哄的話來,導致耳朵再受到折磨,暫且作罷。
這人走的穩,手掌的托力更穩,仿佛個有溫度、觸感不錯的套皮秤砣。
伊澤手指動動,刮過“秤砣”,邊上的珀斯法爾立即有反應,傾身些耳語。
“殿下,您要往哪邊走?”
一下回神望向前方,人已經進入教堂裡麵,正中間正好處於分隔開的狀態,左右兩側各有條路。
樣式差不多,隻是左邊的道路邊上多兩個花瓶。
從旁邊經過的人,皆往這邊看兩眼,神色裡滿是驚豔,又因伊澤著裝上的細節標識,認出非富即貴,自動避讓沒敢靠近。
伊澤意識到自己適才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不禁輕晃頭,應該放在尋找生機上麵。
“哪邊都行,我想看這裡天使的畫像。”
“好,我們順著走一圈。”
這裡應當是沃德經常會到的地方,曾有三個人提及看完畫像後遇到沃德,概率是非常大的。
腦海裡一閃而過這個事,與此同時,伊澤發現視線裡的某個角落,存在感突出。
一般這種情況,那邊的人注意到自己,並有過短暫集中的注視。
伊澤對上個人背影,神色微動。
不正是沃德嗎?
他旁邊的牆壁上掛著張畫像,色彩黑白為主,圈圈點點的線條,色彩斑斕,一幅少見的寫意水彩畫,尺寸很大,約有半個人高。
伊澤這十八年所看到的,凡是裱在牆上的九成都是油畫,尋人啟事才較多水彩,力求和真人特征一樣。
這幅畫的風格隻注重神韻,並是水彩,題材是天使,尤為少見。
他走至畫像前,離得近了,可以清晰看到色彩裡閃著點點碎光,隨著光線像貓眼玻璃珠般變化。
畫的時候,顏料裡應當就已放亮粉。
伊澤看的時間一久,感到有些熟悉,打量的尋找來源,視線落在天使的眼睛上,似曾相識。
不禁望向旁邊的男人。
珀斯法爾有所感應的回望而來,眼眸對上,伊澤眨眼移開視線,真的莫名相似。
直覺的問“你是天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