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他說的年紀,自己在十八年後就符合特征。
但是羽翼,不正是珀斯法爾遺失的部分之一嗎?
這還能找回來?
他與珀斯法爾對視,眼神溝通,人走來湊近的耳語“殿下,您想問些什麼嗎?”
由於距離過近,伊澤為防對眼,斂眸注視他鼻尖,“羽翼能找回來嗎?”
他開始懷疑預知夢的可信度,但弗鱷勒在一開始,應當並不清楚珀斯法爾的身份。
珀斯法爾眼底薄薄的一層悠遠“斬斷的羽翼,裡麵血肉可能會壞死。”
伊澤目中有可惜,在當時,應還特彆的疼。
聽他繼續道“頂多有些殘留的能量,可能不是找回來的。”
伊澤想點頭,但是這姿勢離得也太近了,他稍往後些。
詢問道“那什麼情況會再次擁有?”
這麼問的同時,眼中浮現好奇。
若是珀斯法爾的羽翼,可以提前恢複,那豈不是可以早飛天?
正心馳向往,聽到一聲輕笑,聲音很低沉。
“我們多做幾次,可能會再次生長出來,因為沒試過,還不知道效果,但應該不錯。”
伊澤先是困惑,慢兩拍反應過來,心不禁“砰砰”直跳。
臉“騰——”的發熱,身形一下往後,單手撐在後麵保持平衡。
伊澤暗含些警告的壓低聲音,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珀斯法爾——”
黑發男人麵上立即肅然,後退站直身子的低頭,“抱歉,殿下。”
在看到他的反應後,伊澤心中的不適和怒意,在瞬間消散,還有些心軟。
反正是遲早的事,他也隻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何必這麼凶他。
想借助他的羽翼飛天,那中途自己配合下也很正常。
很快,理智壓過反感,伊澤收回目光。
他想到物種的不同,直觀表達心裡的想法
“以後那方麵,不要這麼直白。”
其實深究原因,隻是心裡對他沒有男女間那種喜歡而已。
雖然生理上頻頻有反應,但實際上,先前那會兒已經有些不滿了。
自己終究不是天生的承受方。
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那麼說,會有一種強烈的被侵略的感覺,直衝心頭。
珀斯法爾垂眸的點頭“是,殿下。”
伊澤沒再看他,不知道怎麼理清心中複雜的情緒,索性直接麵向弗鱷勒。
交流多了幾句,耽擱些時間,他稍有些歉意的道“剛才聊到哪裡?”
弗鱷勒倒是沒有不耐煩,其實也就三十來秒。
“在說,從二位大人的容貌看不出來年紀,這位大人還有黑色羽翼。”
伊澤勉強連上的思考,在討論事情發生的具體時間。
問道“其他人身上的衰老程度怎麼樣?首先清楚年份,才方便定位事件。”
在夢中,伊澤感覺確認的挺容易,並且流速不一樣,實際起碼八個小時多。
這麼長時間裡,不可能沒半個可確認的畫麵才對。
正這麼想的伊澤,眼裡多少透露出來情緒。
弗鱷勒隨之有些尷尬,他撓撓頭,回憶的道
“在夢裡我的身體行動緩慢,視線模糊。”
“全程交流的人我都不認識,不是您隊伍裡的那些人,也沒有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