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和阿珂臘那邊情況一樣。”
“這夥人估計看不上我們這些,隻想我們死在這裡。”
巴雷克發愁“我這裡的應當是最重要的,他們看人的眼光倒是毒辣。”
他嘲笑一下,“但對他們沒什麼用啊,搶這個也真是腦子有問題。”
他越說越小聲,“也不去搶珀斯的錢袋,那不就可以當場反殺,啥事也不會發生。”
幾人不約而同的望向巴雷克。
目中的情緒是讚同,以及對珀斯法爾的絕對崇拜。
徹徹底底的推脫,但事實就是這樣,他們無能為力。
並且珀斯法爾一般不會和他們閒聊,總是高高在上的遊離。
護衛們始終處於一種“忌憚、不得不服從”的狀態中。
看著是眾人排擠他,實際依照他和殿下的親密程度,等於是反過來,將其他人排在外麵。
那一句話後,無人接話,交談其他方麵。
但沒人主動提下水。
會水的幾人,難在水裡完全睜開眼睛,並且越是接近底部,可視程度越是低,水壓越是強。
在漩渦前,能再救出三個人,已是極限。
爾後,他們掃兩眼伊澤,不會有新吩咐的樣子,開始討論起水蛇。
巴雷克伸出手比劃“那條蛇,沒見過這麼大。”
“真是太驚人了,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有這樣的生物!”
在伊澤船上的護衛,幾乎半個身在都在外麵。
他小聲的說“四階水係,凶猛的嚇人,大的整片湖水都在翻天!”
“我看到珀斯大人和這條蛇來回打鬥,完全不落下風,真是太強了。”
交談片刻,風陣陣襲來,身體停下來,忽覺特彆的冷。
阿珂臘望眼另外側的岸上,思考殿下停留在這裡的原因。
他問“現在我們是在等珀斯大人回來,對吧?”
“肯定是啊。”另外個人這麼說的同時,餘光瞟眼伊澤。
聲音更壓低了,“珀斯大人中途回來一趟,看著是在告彆?”
“那漩渦下麵應該挺棘手的吧,再次下水前,與殿下貼了很久。”
他說的同時,雙手比劃脖子的位置。
當場,六個人視線齊齊注視伊澤,陸續移開視線。
“危險也下去啊,是為了救其他兄弟嗎?”
“可能,我聽殿下說,搗毀這漩渦什麼的。”
“哦——殿下一如既往的心善,為民著想。”
後麵則是些日常瑣事,比如在船上怎麼吃喝拉撒,以聊天的方式,打發時間。
天色昏暗,某一刻,伊澤一個激靈,從冥想中退出來。
實在是太冷了,手腳都是僵硬的。
冥想本就接近睡眠狀態,愈加畏寒。
特彆是伊澤外層的衣物,全在一邊的權杖上。
至少零下三度左右,即使是騎士二階也不太能扛得住。
旁邊的幾個護衛,已背靠背的取暖。
伊澤伸手去摸旁邊的衣物,觸感還是有些潮濕。
最上方的披風半乾,拉來披在身上,兩麵收攏係緊,多少好受些。
凍僵的手指,仿佛已不是自己的身軀,像是十根冰棍。
伊澤垂頭等待身體回暖,注意力回到魔法等級上,魔法弦內的水係元素量明顯高上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