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抖的互相對視。
這魔鬼一樣的人,話語裡的關鍵詞表明,竟然本就是追蹤他們而來。
到底是哪方人馬?
百思不得其解,回回都將人斬草除根,從不手軟。
一瞬間可以殺掉這麼多的四階,不可能默默無聞,以前怎麼從沒聽說過?
不對啊,這麼一號人物,肯定會有印象。
除非才剛從很遠的地方遷移過來。
木鉿鈉咽下口口水,遲疑的問“我們以前有過節嗎?”
珀斯法爾“以前從沒見過,隻是你家族另外的人,對我們下手了。”
木鉿鈉一副討好的笑,“誤會都是誤會。”
“雖然我們是一個家族,但終究是不同的個體,應當區分開來。”
珀斯法爾笑了下,提醒道“你們剛才也對我們下手了。”
對麵的數人聽到話,不同程度的不自在,神情上愈發的恐懼,心跳加快,渾身不斷的發冷。
聽這人說道“隻能留兩個,選擇你們裡麵的誰?”
場麵有些詭異,他的言語。無論是聲音還是內容,屬實是溫和,仿佛尋常聊天。
但實際交談的內容,卻是在決定他人生死。
在最開始也正是因此,無人覺得對方實力是強大的。
多年隨意虐殺他人,沒想到最終會顛倒過來。
這夥人裡麵很快有人扛不住,急促道“我,我會配合說出地點。”
旁邊幾人投來看叛徒的眼神,雙目中是全然的惡意。
而在下一刻,馬上又有人說話“我也可以。”
珀斯法爾偏頭,“已經兩個了。”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這群人在性命要挾下,竟是開始互相攻擊。
儼然是一場有些諷刺的鬨劇。
期間,珀斯法爾對這些醜態興致缺缺,往後望著伊澤。
伊澤還在原地,胃裡排山倒海的翻湧。
始終仰著頭,避開血腥的畫麵,大腦在嗡嗡作響。
直至一道女人的聲音,“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是阿普拉莉在說話。
伊澤深呼吸的回“還有幾個人活著?”
阿普拉莉左右張望,“我試過鼻子的氣,還在呼吸,隻是傷勢慘重。”
聞言,伊澤立即振作起來,“快,找醫師。”
他看著阿普拉莉,猶豫片刻,“等等,你不要走遠,在附近問,讓人過來看傷勢。”
繼續補充的吩咐“有事往這邊喊,注意安全。”
“是,大人。”女人單手放在頭巾上,確認包的嚴實。
一邊環視遠些的地方。
周邊的人正因發生的打鬥,一下遠離幾百米遠,可謂是退避三舍。
他們一開始四散在這盆地周圍,隻是不久前因拉布金人的清場,有退讓出一百米左右。
兩次遠離,現在全在另外一頭,遙遙望著這邊。
阿普拉莉單手拿起地上散落一柄武器,分不清究竟是哪方人的,刀刃上滿是血跡。
她手持武器,小跑著到最近一條商鋪街,儘量和他人保持距離的尋找醫師。
伊澤知道護衛大都還活著,便試著低頭看清楚,先找旁邊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