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們每個人,在一開始和你們沒有冤仇吧?”
“看上人家的錢財,結的仇家,打不過,喊你上場。”
“你沒意識到一開始就是在行惡嗎?”
新茲科渾身發顫,“所以,我就白配合了?”
伊澤“也不是,多活兩天,千金難買多活一分一秒。”
他回的很快“四十八小時不少了。”
“那些死在你手裡的,提前失去多少壽命?”
“我給過你們機會,本來隻是想著滅掉三階以上。”
“可後麵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做的?”
“最終的結果,傷及更多的人。”
“死在你們手裡的人,有多少個還記得嗎?”
“在兩天前,分明已達成約定,你還想挾持人,廢了這一身的鬥氣才老實。”
“那如果有一天,你又有能力了呢?”
至於確認,他是否受到果子的影響,才會變成這樣。
出發前,特意有找過個地方,取血做過體檢,現在返回去取就行了。
而新茲科本人的處置,伊澤沒那麼大善,還去找方法化解他不知真假的影響,一直留著他。
沒再去聽汙言穢語的吵嚷,不曾認識到半點錯誤。
伊澤眼睛裡浮現些疲倦,直接給阿珂臘個眼神。
爾後,身形往後退些,背對著他們,望向此處的風景。
原始未經雕琢的山峰,鬱鬱蔥蔥,邊緣一條湍急的河流,環繞而下,蜿蜒向遠方。
處理這些事,比起體力或者壓力,更多的是負麵情緒加劇,試著放空心緒。
阿珂臘在領命後,動作乾脆利索,手起刀落,快速結果這些人。
三道血跡飆射在地麵,肢體在地上滾落。
阿珂臘心裡是覺得,早就可以動手了,廢這些口舌,最終的結果還是清理。
伊澤吩咐道“掩埋一下,收拾好了直接返程。”
他有瞬間想過,放過這三人,製定一個更緩和的懲罰,但太浪費時間、精力。
至於這兩拉布金人,伊澤問過珀斯法爾,他們互相殘殺後剩餘下來的,主動決定出的人選。
乃是人渣中還要惡劣、不擇手段的人。
如此種種,伊澤覺得再仁慈,真的會留下很大的隱患。
一個鐘頭左右,處理好這些事,並解決些日常所需的瑣事,預備離開。
其中湖水中心的樹,果實尚未成熟,生長需要段時間。
伊澤猶豫片刻,沒去摘取下來,先研究其他部分,待真正成熟以後,再摘下檢測會更準確。
三人輕裝上路,馬車少了一輛,鬆快許多。
中途前往體檢領取處,領取關於新茲科的報告,時間上剛剛好。
醫師還記得當時的場景,遞出的同時,說道
“他就是經脈受損,還有雙手的骨頭要養很久,估計很難恢複原狀。”
不明真實情況的醫師,照舊叮囑“注意養護,沒有其他問題。”
伊澤揚眉,接過手後,詢問“正常值裡麵可有差距比較大的地方?”
醫師“你看報告吧,哪裡需要比對那麼細,大體正常就彆瞎想,反而會出事。”
伊澤“大腦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