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眼皮因此突突,這一會兒人已走至麵前。
聽她道“最後可以喝一杯嗎?”
聽到這句,伊澤稍鬆氣,點頭道“好。”
正拿起自己麵前的杯子,米洱莎遞出手裡的酒杯,“您喝過紅酒嗎?”
伊澤搖頭,“我一般不喝酒,不喜歡。”
米洱莎皺眉“這是沒長大?平時難道隻喝果汁?”
鮮少聽到這麼激人的話語,冷不丁這麼一下,伊澤心中頓時生出不爽。
從她手裡接過來,湊近鼻尖嗅味道,對不愛這口的人來說,十分反感。
許是激起反意,想證明“長大”這件事,伊澤喝上一小口。
評價道“不怎麼樣。”
米洱莎笑了下,“碰下杯子吧,最後一次。”
此時,伊澤正要放下酒杯,聞言皺眉,但還是拿起來,與她碰杯後,小抿一口。
他再是放在桌子上,“這樣可以了?”
說完這句,伊澤轉身想返回城堡,下意識尋找始終在身側的黑發男人。
奇怪的是居然沒看到,他詢問旁邊的人“珀斯法爾呢?”
本在旁邊的菲朵莉也沒了蹤跡。
回答的人是杵在邊上的梅亨利,“殿下,他被個女人喊走了。”
“嗯?”伊澤疑惑回望他。
梅亨利很高,在這裡隻能坐著才不會碰到頂。
他繼續回答“一個叫菲朵莉的女人。”
伊澤皺眉,這可真是難得,還有人可以喊走珀斯法爾,十分好奇是什麼樣的事情。
沒能思量多少,感到頭很沉,這是因為不勝酒力?
才喝兩口就這樣,不知道會被人嘲笑成什麼樣,他不禁搖搖頭。
在高位久了,已不能忍受這些,臉皮變薄很多。
不過本來就要走,不用這麼細分,他說道“先走吧。”
幸好隻在這附近,百步左右就能回住處,這也是伊澤戒心沒那麼高的原因之一。
他們能膽大到什麼程度?
梅亨利“是,殿下。”
而在這個時候,伊澤忽覺些不對勁,比如,有個人擋在前麵。
“晚上不一起嗎?這麼早就離開?”
伊澤搖頭,這一個搖晃,更為昏沉,厲聲道
“剛不是說那是最後一杯,然後我就要走嗎?”
在外人眼裡,伊澤本清明的眼眸,此時很是迷蒙;以為聲音很硬氣,實際非常虛弱。
難道是那杯酒裡放東西了?!
心裡瞬間生出“怎麼敢的?!”
若是清醒,還能從局勢裡分析出個二三來,現在隻覺怒意上湧。
他催發腹部的鬥氣,想著是否能抵抗。
可這一下,卻讓思維更是停滯,連睜眼都困難,是直衝精神的藥物。
不是吧,在門口搞這出?是真的膽大。
但不得不說,戒心鬆懈下,他們前麵兩步成功了。
伊澤僅來得及呢喃呼喚“珀斯法爾,回來——”
隻要能成功說出口,他必然會聽到。
伊澤意識昏迷倒下的一刻,卻是米洱莎上前架住人,嘴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