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隻要下令就會執行的模樣。
隨著逐漸的清醒,伊澤的頭感到輕鬆許多。
同樣冷靜下來,想到其他更多。
他問“確定人還在這裡?”
珀斯法爾“是。”
伊澤“昨天一整個晚上她都沒進來,是先抓到她,後麵再進來的嗎?”
再怎麼昏沉,還是能清楚的記得沒被打斷過。
不然光是出來再進入,都能讓自己疼的大汗淋漓。
用掉大約一半的油,鼻尖全是玫瑰的香味。
珀斯法爾搖頭“我調整了門牌號沒再能進來。”
“據說是他們主動返回城堡,非常害怕的說您失蹤了。”
伊澤撐著額頭,“如果昨晚上她發生任何意外,還有的麻煩。”
“輕而易舉就能將我卷入,那場權利的爭鬥。”
“馬上撥幾個護衛,立刻遣送他們返回王宮。”
“還有,讓茨爾維尼來一趟,要將這件事寫書信告知他們。”
珀斯法爾點頭,“是,殿下。”
他轉身離開,再次開門,後麵跟著熟悉的身影。
茨爾維尼徑直到伊澤眼前,麵容上是擔心的神色,“您怎麼樣?”
“我找您的時候,珀斯法爾說您需要安靜休養。”
伊澤頭上青筋突突,沒心情談這些,直接開始問在意的部分
“指婚這件事,是國王還是夫人的意思?人選是誰定的?”
茨爾維尼思索片刻“人選是陛下敲定的。”
伊澤皺眉,“是在試探我的實力和態度嗎?要麼不來,要麼來個大的。”
聽到這兩句,茨爾維尼小聲的道“奴隸隊伍、魔法隊伍,我們隻是低調,沒有刻意隱瞞。”
“殿下,您準備怎麼處理米洱莎這件事?”
伊澤生出些煩躁,“我能怎麼處理?”
“他們又不是我封地內的人,而且我見識過將‘假的’說的和‘真的’一樣。”
“我們在王宮那邊沒有根基,那不是全憑他們說了算。”
說到這裡,伊澤停頓一下,說道“這件事我們也要概述一遍。”
“要發電報和書信,現在就開始寫,我要看一眼內容。”
“歐得奚利家族那邊也需要一份。”
茨爾維尼上下打量人,眼中有好奇,小聲的問“她得逞了嗎?”
伊澤橫她一眼,怎麼有種男人貞操不值錢的感覺呢?
鄭重的道“重點是下藥,無法確定其來源,會不會導致變成廢人。”
至於其他的,在伊澤眼裡,歸根到底是因為喜歡卻求而不得。
歐得奚利勢力應當不小,並且一開始就沒將自己這一方放在眼裡。
儘早遣送回去就能杜絕。
伊澤輕聲道“米洱莎做的事,隻能由國王、米洱莎自己的家族定責罰。”
茨爾維尼因伊澤難得的斥責神情,而手腳規矩的站立,“是,殿下。”
其實她本來是想勸殿下,責罰不要太重。
不光她一個認為關係隨便無所謂,而是這整個世界都這樣,因情造成傷殺無數。
他們這樣僅有一個伴侶潔身自好,才是少見的,但格外平靜美好,關係穩定。
一乾人等對此看法,還覺得殿下有豔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