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單手蓋在他的手上,挑起眉梢,戲謔的望著他“要做什麼?”
此時,珀斯法爾正單膝跪在地上,從下方仰視“已經三十天了,殿下。”
伊澤挑眉,“有這麼久嗎?”
印象裡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
珀斯法爾黑沉的眼,靜靜的望著人“有的,生日後停留兩周出發,連接空間休息兩日,趕路兩周。”
語調很平,伊澤卻聽出些……記的這麼清楚?
而在思考的這檔口,珀斯法爾的手又上去些,口裡道
“強行突破到這裡,耗費了些能量。”
伊澤一個沒攔住,被他握的完全,才剛接觸到,那令頭皮發麻的感覺,立刻湧上大腦。
他暗罵一聲沒用的身體,太容易被掌控,後麵幾天怕是又要躺著度過了。
伊澤側過頭,避開視線,眼尾大約有些淚意
“你自己清洗過了嗎?那些東西都帶了嗎?”
珀斯法爾“馬上清洗,殿下,全部有帶。”
因他的回答,伊澤不滿的皺眉,挑起來又讓自己先忍著?
好在,珀斯法爾的動作很快,清洗後走至徽章旁邊,取出需要的東西,返回伊澤麵前。
伊澤認真嚴肅的道“控製在三個小時內,珀斯法爾。”
“否則沒有下次,以後沒經過允許不準碰我,不然會生氣。”
不像是威脅,毫無威懾力。
說實話,在完全陌生的地界,這邊他們會恐懼珀斯法爾,但不會將自己放在心裡。
依然這麼對他,伊澤心裡有些沒底,包括這次他的行為,總感覺是因為在這裡才會這樣。
但珀斯法爾不喜歡自己有負麵情緒,會影響香味。
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以此嚇唬他。
珀斯法爾嘴裡已在忙活,聲音變得含糊“是,隻是一個月太久了,殿下,抱歉。”
伊澤一下側頭,思緒全部扔了……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單手遮在眼睛上,很快,想到隔壁還有人住著,手捂著嘴巴。
五分鐘後,他發現這木板質量還是不行,四個柱子壓根就不齊。
不知道多久以後,伊澤一下鬆懈下來,“三個小時了嗎?”
珀斯法爾麵貌上壓根沒有變化,包括呼吸頻率“是的,殿下。”
他拿起毛巾來擦拭。
伊澤單手撥長發到腦後,稍有些彆扭,“過來,我說停,你再停。”
珀斯法爾笑了下“是,殿下。”
這一次,伊澤過後直接失去意識。
待清醒時,頭非常疼,他單手撐著頭,還有種透支的疲憊感,腰部特彆的疼。
房間內沒有其他人的身影,伊澤呼喚一聲他的名字。
不消三分鐘,身影出現在門口,“殿下,您要吃什麼?”
伊澤呼出一口氣,這一通過後,便是一些後遺症。
他無奈的道“有粥的話,一碗濃稠的白粥。”
珀斯法爾“是,殿下。還有個消息要彙報給您。”
伊澤“找到需要的東西了?”
珀斯法爾點頭“往北千米左右,可能有水係本源。”
伊澤正因這眼睛一亮,心臟“砰砰”直跳“指的是以前得到過的本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