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你竟敢害人!”
白宇樺看到金丹門客慘死,對著王碩斥責道。
“哦,這就是你們的想法嗎?我並無害人的意願,但你們卻先來攻擊我,還想要奴役我,這就是你所謂的害人嗎?”
四周的鬼影紛紛開口,根本無法斷定王碩的所在。
“這”
白宇樺被金丹門客的死弄慌了神,忘記是自己先來招惹他的,但卻不想輸了氣勢。
“鬼怪非我族類,必定禍亂百姓,我等為防範你將來塗炭生靈,前來收服你,此乃大義所在。”
“哈哈哈,滿嘴仁義道德的肮臟渣宰,披著華麗外衣卻是一顆鬼怪的心靈,你和我相比,你更像是鬼怪之流!”
王碩並不打算給這群人什麼好眼色,自然針鋒相對。
“胡說八道!”
白宇樺很明顯被王碩的這句話氣到了。
突然,又一個金丹門客倒在地上,又是被王碩魂體穿胸而過。
而王碩的手中又多了一顆金丹。
眾人一驚,慌忙聚集在一起,以免再有人被偷襲。
“啊!羅白大師!”
“你這個鬼怪竟然敢趁我等與你言語之際痛下殺手。”
“哈哈哈,你等既然稱呼我為鬼怪,自然行鬼怪之事,大驚小怪,真沒見過世麵。”
王碩對著白宇樺揶揄道。
“有本事出來正麵決鬥!”
白宇樺簡直就要被王碩氣瘋。
這裡帶出來的每一個金丹修士,對於城主府來說都是珍貴的戰力。
也是他未來接任城主的班底,豈能讓王碩這麼濫殺。
“決鬥?你所說的決鬥就是讓我一打十一嗎?哦,不對,現在是一打九。還是說你來和我單對單做上一場?哈哈哈,你不會腦子裡都是漿糊吧。”
王碩覺得眼前的年輕公子就像未經世事的溫室花朵,難道修煉修的把腦子修壞了嗎?
“你,鬼怪就是鬼怪,豎子不可與語!”
白宇樺說完就不再和他言語,顯然被氣的不輕。
王碩看著白宇樺不再說話也懶得再理他,但一群人圍在一起,明顯不好下手。
“杜叔,我們現在怎麼辦?”
白宇樺問向一旁的杜奎。
“等!你待在我身邊,千萬不要遠離”
杜奎開口,語氣有些淡漠。
“好的,杜叔。”
白宇樺似乎感覺到了杜奎語氣中的淡漠,有些悻然。
杜奎原本還是挺看好這個白家大公子的,就等著在他接任白城城主前先混個臉熟,要不然也不會接下這個差事。
沒想到白宇樺卻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
這白城城主如果換成他估計遲早要完,對白宇樺也不再熱情。
但還是要保護好他,不然出了意外,哪怕城主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白城也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大家注意戒備,鬼影重重需要大量的魂力,隻要我們堅持住一刻鐘,這個術法自然會破。到時候,這隻鬼王就是我們的盤中之物了,任我等施為。”
“是。”
眾人紛紛應答,如今聽從杜奎的話生機才會更大。
在場的人修煉到金丹境界,誰都不想就這麼死了。
然而,王碩並沒有感覺魂力有不濟之處。
鬼影重重這個高階鬼術,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消耗,怎麼這個白發老頭說的總是和自己的情況不對號呢?
王碩有些無語了,但白發老頭的話卻讓他有了一個想法。
王碩催動鬼影不斷移動,分批派出鬼影,每次九個,朝著人群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