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囂張,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憤怒與不安“我父親呢?既然你們需要他的命令來運輸貨物,至少應該讓我見他一麵吧,如果你們不會讓我見這一麵,可能永遠不會讓你們運輸吧。”
我試圖用父親作為籌碼,希望能爭取到一些談判的空間。
特斯基輕輕拍了拍手中的雪茄灰燼,動作優雅而從容
“你父親嘛……他是個硬骨頭,到現在都不願意鬆口,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他的朋友了、親戚了,總有一個會願意合作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仿佛我們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我保持清醒“我要求先見到我的父親再繼續談我們的事情。”
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特斯基微微挑眉,似乎對我的堅持感到意外“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不過記住……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特斯基眼神冷漠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過來。片刻後,一名黑衣人迅速走到他身邊,恭敬地低下頭,等待指示。
"隊長。"黑衣人低聲道。
特斯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聲音冰冷"去把他的父親帶到這裡來。"
黑衣人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頭應道"是。"隨後,他轉身迅速離開了房間,執行著特斯基的命令。
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隻有特斯基那冰冷的目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
陽光輕輕撫過的海港邊,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似乎也在低語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遠處,一艘龐大的運輸船靜靜地停泊在碧波之上,頂上紅旗飄飄,它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拉出一道悠長的影子,如同一位沉默的巨人,等待著未知的命令。
而在這片寧靜之下,一場關於忠誠與信念的較量,正悄然拉開序幕。
戴維寧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穿透了辦公室內緊張的空氣
“特斯基先生,貨物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安裝完畢,但運輸船的啟航,還需要齊文山先生的一句指令。時間緊迫,那些‘尾巴’恐怕不會給我們太多喘息的機會。”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是在提醒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這場遊戲的規則由不得半點馬虎。
特斯基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遠方那艘即將成為風暴中心的船隻,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再等幾分鐘吧,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
幾分鐘的時間,對於旁人而言或許隻是彈指一揮間,但對於此刻的眾人而言,卻如同跨越了漫長的世紀。
終於,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黑衣人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押解著一位中年男子步入房間。
那男子,正是齊文山,他的麵容雖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老爸!”一個年輕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
齊文山的兒子,一個身形挺拔、眼神堅定的青年,衝上前去,想要確認父親是否安好。
他緊握雙拳,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老爸,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如果有,我發誓,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齊文山看著兒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那是欣慰、擔憂與不舍的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