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他怎麼過來了?”戴維寧皺著眉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我身上,看著我在那邊肆無忌憚地大吃大喝。
“頭,今天他似乎還沒吃過東西。”一名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
“你們沒給他送食物過去嗎?”戴維寧語氣嚴肅地問道。
“沒有,我們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呢。”黑衣人連忙解釋道。
“明天開始,你們輪流給他送食物過去,儘量避免他出現在這裡。”戴維寧眼神犀利地盯著我,對黑衣人命令道。
“是!”黑衣人齊聲應道。
賭廳一隅,時間仿佛被精心雕琢的籌碼輕輕撥弄,緩緩流淌。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混合著奢華與隱秘,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又警惕。
我起身之後,如同從一場深邃夢境中緩緩蘇醒,帶著幾分不真實感。
四周,是那些用金錢堆砌起的輝煌與頹廢,每一張賭桌上都上演著人性最赤裸的博弈。
我的目光,不經意間與一位黑衣人的視線交彙,那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與恐懼。
然而,這一次,當我再次挺直腰板,準備走向那擺放著誘人果實的角落時,那份曾讓我顫栗的寒意,竟奇跡般地消散於無形。
或許,是這份環境的熏陶,讓我逐漸學會了與恐懼共舞。
我意識到,在這片金碧輝煌卻又暗流湧動的土地上,隻要我不越雷池一步——那扇標誌著自由與束縛界限的賭場大門,我便能在一定程度上,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
於是,我的步伐變得堅定而從容,每一步都踏出了前所未有的自信與從容。
來到了那片被柔和燈光溫柔擁抱的水果區。各式各樣的水果,色彩斑斕,宛如自然界中最精致的寶石,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我輕手輕腳地挑選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小心翼翼,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這一刻,我仿佛能聽見水果們低語,講述著它們從枝頭到這裡的奇妙旅程,而我,則成為了這段旅程的見證者。
正當我沉浸在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之中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為何我不能將這份寧靜帶入那喧囂的賭局之中?
為何不能以一種更加平和的心態,去體驗那些富豪們視為日常的遊戲?
於是,我手中緊握著幾個精心挑選的水果,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衝動與決心。
我轉過身,目光再次掃過那片充滿誘惑與危險的賭場。
這一次,我不再是那個局促不安的旁觀者,而是以一種全新的姿態,準備加入到這場看似無序實則秩序井然的遊戲之中。
我深知,手中的這些水果,雖不及那些沉甸甸的籌碼那般價值連城,但它們卻承載著我對生活的熱愛與希望,是我內心深處最純粹的信念。
隨著我一步步深入賭場的腹地,周圍的氣氛愈發緊張而熱烈。
那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富豪們,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每一場賭局之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對勝利的渴望與失敗的不甘。
“怯賭博有什麼好玩的,被人宰雞了還不知道。”我悠閒地坐在沙發上,一邊品嘗著美味的水果,一邊不屑地對周圍的人說道。
這時,戴維寧走了過來,他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逍遙先生,請你回到你的小屋當中。”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戴維寧,有些驚訝地問道“哦?原來你也會說華夏語啊。”
戴維寧點了點頭,回答道“會一點,請你離開這裡。”
我皺起眉頭,不滿地說“我隻是想在這裡玩幾天而已,並不是來受你們監視和限製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