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昨晚我應該沒乾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還行吧,托尼,你喝多了酒之後,除了一直拉著聯調局的女探員要給人家看大寶貝之外,確實沒乾什麼出格的事情。”
“大寶貝!?什麼大寶貝!?你聽我說雖然我曾經算是個花花公子,但我不是變態啊!”
“你一邊說著大寶貝,一邊把你半成品的納米機甲手套展示給彆人看。”
“那還好……可我怎麼是在羅傑斯的房間裡醒過來的?”
“因為你喝多之後的味道太難聞了,再加上佩珀要跟其他女士開一場睡衣夜談會,所以就把你給發配到了羅傑斯的房間裡去。”李成風聳了聳肩,“你以為我跑得了嗎?我不也是被迫跟尼克弗瑞那個老登湊合了一晚嗎?”
翌日,李成風和托尼斯塔克走在希爾頓酒店的過道之中,外麵高掛中天的太陽說明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一邊走著,一邊感歎女人之間奇怪的關係與友誼。
“一個精神病人兼心理醫生,一個無情生化女特工,一個真正的女神還有一個女總裁是怎麼聊到一起去的?”
托尼斯塔克拍著自己的腦袋,宿醉上頭的感覺讓他原本聰慧至極的大腦都有些遲鈍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李成風翻了個白眼,“再說了,又不是隻有她們四個女人。”
“對了,我們現在是要去乾什麼來著?”
“……我看你以後還是把酒戒了吧,不然早晚你會在某次喝醉酒之後得罪佩珀,然後被打成二級傷殘。”對於腦子完全被宿醉塞滿的托尼斯塔克,李成風也懶得繼續說了,“咱們是要去開會啊,剛好趁著各國領導人以及各大聯調局總局長在的時候,集中商討一下那些需要集體表決的大事,省得回去之後還得頂著不同的網速開網絡會議。”
托尼斯塔克使勁晃了晃腦袋,智商勉強回歸。
於是他揉著眉心說道“這還有我的事來著?我就是個無業遊民來著。”
“從個人收入和資產上來說,你確實是身無分文的無業遊民。”李成風點了點頭,“你彆忘了,你還有個‘聯調局顧問’的身份……雖然不發工資,沒有編製,也沒什麼存在感,但確實有這麼個職務,在這種全體會議上是需要列席的。”
“不給工資還得乾活?”托尼斯塔克嗤笑一聲,“你們居然有臉說我是資本家?”
“行了,彆抱怨了。”李成風拍了拍托尼斯塔克的肩膀,“讓你列席,又不是要你的命。”
說著,兩個人已經走到了走廊的儘頭。
而這裡正是臨時征用的會議室。
“嘖,托尼,至少這個時候把你最上麵那個襯衣扣子扣上吧?”
“也對,給你個麵子。”托尼斯塔克說著,伸手扣上了扣子,“你看,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無良政客或者訟棍律師的感覺?”
“你對自己的氣質還真是有夠了解的。”
說著,李成風把會議室的大門猛地推開。
巨大會議室當中,所有國家的人都在用不同的語言談論幾件相同的事情,而大門一開則是讓所有人都停止交談,看向了李成風和托尼斯塔克。
“額,咱們兩個是最後一個到的?”
“準確的說,你才是最後一個到的。”李成風翻了個白眼,隨後對著通訊器中說了一句,“斯凱,人員已經徹底到齊……讓我們消失吧。”
“收到,多端信息屏蔽開始……屏蔽成功,入座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