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在昭一中這個地方,想要故意讓自己低調,那就是騙人的,誰不想讓自己的成績好一些,讓老師和同學都高看一眼。”
“你說得很對,那我也問你,你現在複習得怎樣了?”
“我嘛!我自信能像你呀!清華不敢說,但北大沒問題吧!”袁心怡笑著,學著張其金之前的口吻,回答著。
張其金聽了袁心怡的話,把頭一抬,看著她說道“自我來到昭一中後,我看見的都是一群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沒想你也是這一類人呀!”
張其金的話一說完,他們倆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笑聲停止後,張其金突然問道“對了,楊海那些人還來找你麻煩嗎?”
“沒有了!”袁心怡說到裡,停了一下說道“我還得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那能過上這麼平靜的生活。”
“其實你也不必這麼說,反正我們也快要畢業了,隻要我們去上了大學,他們即使想找也沒機會了。”張其金說道。
“可是,我上大學有可能隻能是一個夢了。”袁心怡突然臉色一變,苦澀地說道。
“為什麼?”張其金看著袁心怡問道。
“也沒什麼,隻是我覺得上大學對我來說,隻能臆想,卻不能侈望了。”袁心怡咬著嘴唇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可以告訴我呀!你學習成績這麼好,如果考上了,卻不能去上,這多麼遺憾呀!”張其金關心地說道。
“如果我去上了大學,我爸爸該讓誰來照顧呢?”袁心怡說道。
“原來是擔心你爸爸沒有人照顧,我以為什麼大問題呢,害得我白擔心了一回。”
“事情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怎能感受到我一想到就要離開昭通,我爸爸以後的日子如何過,我就是一陣心痛。”袁心怡說道。
“這個問題我認為不是大問題,可以請你家的親戚,或者保姆來照顧。”
“可是我爸爸這個病,我太清楚了,如果讓彆人來照顧的話,如果病情惡化,他們又不知道如何處理,如果出了意外,那可就追悔莫及了。”袁心怡無奈地說道。
“哪……”張其金沒有說下去,低頭沉思了一下才說道“哪你爸爸的病,可不可以送到國外去治?”
“在我爸爸剛得病之前,我們家就已經送到國外去治療了,但沒有起到好的效果,隻是緩解了病情,也沒有根治。後來醫生說,這種病但靠醫療手術,很難治愈,還得靠病人的意誌,才能出現奇跡。”袁心怡對張其金說道。
張其金聽了袁心怡的話,他也是一時就找不能什麼話來安慰袁心怡了。
像袁心怡父親這種植物人,但與卓依然的父親的病情相比,卻顯得更加的嚴重。
卓依然的父親雖然也是植物人,但至少還有醫治的希望。隻要手裡有了足夠的錢,送到國外就能治好,雖然身體會大不如從前,但至少還可以多享受幾年的幸福生活。
袁心怡的父親卻比較麻煩,即使有了錢也不能治療,這的確令人頭疼。
一時之間,張其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隻能為袁心怡目前的處境擔憂。
像袁心怡這樣的優秀生,憑她的成績,考上北大或者清華那是綽綽有餘的。但卻因為她父親的病情所影響,而不去上大學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不過,你放心,即使我上不了大學,你回到昭通來時,也可以來找我的,再說了,你替我還了八百萬,我還得通過自己的努力來連本帶利的還你。”袁心怡笑著說道。
張其金聽了袁心怡的話後,心裡卻是一陣鬱悶。
“你彆跟我說那八百萬好不好,我又沒給楊海,我反而還賺了二百萬,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你怎麼還要說還我呢!”
“這是兩碼事,如果你不是憑著自己的能力贏了哪個袁士超,我們不是就得付給楊海八百萬嗎?所以說,在我的心裡,我是欠著你八百萬的,所以我一定會掙到足夠的錢來還你的。”袁心怡顯得非常認真、執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