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傑挺直腰杆,“看動漫的長度,和繪製速度。
今天可能蘇白就要直接畫完結了!”
劉合平感歎道“時長七天的比賽。
蘇白不到一半時間就畫完了。
而且作品質量還這麼高。
真的是天才選手了。”
鄭淵傑道“我突然有點期待如何結尾了。
前麵鋪陳得那麼多,加上蘇白水平很高。
絕對能畫出一個超級厲害的結尾。”
眾人同時點頭,眼光期待地投向主屏幕。
此時蘇白已經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坐在人體工學椅上。
王權篇今天必然可以完結。
不過卻是個充滿懸念和迷霧的結局。
都可以直接銜接月紅篇來看了。
可以說,這結局根本不算結局。
但動漫的長度,已經夠長了。
不適合再畫一部月紅來。
更何況比賽時間也不夠了。
不過蘇白根本不擔心。
實在不行放在下一輪比賽寫。
主題什麼的不是問題。
《青影賽》有一個規則。
前一輪比賽的主題,可以再下一輪比賽沿用。
就是評分時,會酌情扣一點分。
這點根本不怕。
在往後的比賽中。
以小紅娘的水平,就算扣一半分。
也比其他選手的作品要強很多。
這是來自於兩億彈幕的自信!
至於晉級下一輪?
蘇白看了一眼平板。
其他31個選手加起來的熱度,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自己不晉級,誰還能晉級?
拿起畫筆,開肝!
……
“啊嗬嗬嗬。”
畫麵突然拉遠。
來到塗山地界比較外圍的地方。
一個女生坐在鋪滿灰白色瓦片的屋頂上。
笑聲正是她發出的。
身上穿著很清涼的深紫色苗疆風格衣服。
右手手臂上還掛著一隻銀製的蠍子裝飾品。
在頭巾和酒紅色長發的遮掩下。
看不清真實麵容。
一個惡魔形狀的小布球,通過一根彈性繩連在她手指上。
上下一甩一甩的。
很像在玩一個溜溜球。
她一邊看著遠處的演戲,一邊嘲諷道。
“還真以為你們運氣那麼好麼?
那個王富貴原來身上有沒有厄喙獸我不知道。
不過現在這一個……”
她說的就是此時在醫院外的那個。
“可是我在他剛來塗山的時候種上去的。
怨恨,痛苦,恐懼,想逃避。
這些所有厄喙獸魔化的土壤。
都在白月初身上集齊了呢。”
她將惡魔布球舉到麵前。
才看得出是厄喙獸的樣子。
又掏出一根長長的銀針。
針頭鋒芒耀眼。
“哼!
這樣的話,就一定能夠逼塗山雅雅使出那一招!
那本不屬於她的一招!
然後——我的小月初就要回來了。”
銀針刺入布球。
頓時,遠處的厄喙獸,受到感應一般。
仿佛也被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