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想要的,買你喜歡的就是,再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爸爸的東西,寄點回去。”
“票還有吧?”
這男人,想的都是彆人。
聽著男人的叨叨,徐子矜心暖暖的。
上輩子,不管自己去哪裡,除了婆婆會關心外,從來沒有任何人擔心過。
她輕輕說道:“有呢,這幾個月啥也不用買,都攢著呢。”
“第二次選拔,快結束了吧?”
陸寒洲沒隱瞞徐子矜:“後天結束,結束後落選人會回來,選上的繼續留下訓練。”
“嗯,你要注意身體。”
就他這身體,還要注意啥?
這些天,陸寒洲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有點害怕。
不管是聽力、視力、還是味覺、嗅覺,他發現比以前強太多。
昨天打飛靶時,雖然距離有上百米,他發現自己能把靶心看得一清二楚,風吹過的時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它的速度。
力氣就更不用說了,他感覺自己能扛起一頭牛。
“好,你也小心。”
知道徐子矜要進省城的人沒幾個,不過她並不知道盯著她的人,不僅僅是李妙玲一個。
七號早上五點半,徐子矜騎著自行車出門了,她去鎮上趕第一班到市裡的班車。
然後正好趕上八點往省城的車。
這季節,早上五點不到天就亮了,她騎在馬路上的時候,田間地頭到處都是人。
三個孩子交給了齊紅,當齊紅帶著幾個孩子去學校時,被李春華看到了。
“咦?今天怎麼是齊紅去送孩子?”
李春華與劉秀花從菜地回來,她低聲問道。
劉秀花搖搖頭:“誰知道她?我跟你說,這人極懶,天天關在家裡睡大覺呢。”
“說是種了菜,但菜地都是請彆人幫著種,她就掛個名。”
“我看啊,肯定又是不想起床了。”
是嗎?
李春華眼珠子轉了轉:“不會是出門了吧?”
出門?
劉秀花嗬嗬一笑:“她工作都被人家擠掉了,出門去哪……不對,她不會是又去那廣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