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絕對不能放走。
他點頭:“你小心!”
“知道了!”
徐子矜力氣不小,她背起女子,立即往醫院而去……
“醫生、醫生,病人被人撞倒了,有可能是流產了!”
一個小時後,陸寒洲趕來了醫院。
“怎麼樣?”
徐子矜早已進空間換了衣服。
好在她空間裡一模一樣的衣服很多,換了彆人也看不出來。
她搖搖頭:“不好,流產了,她的家人還沒有來,正在掛鹽水。”
“你那邊呢,那個騎車撞人的是什麼人?”
陸寒洲雙眼沉沉:“就是這城裡的一個混混,他說是一個男的讓他來撞你的。”
“這個男的他並不認識,那人說,隻要他把你撞斷一條腿,就給他一百塊錢。”
男的?
還要撞斷她的腿?
徐子矜一臉震驚地張了張嘴:“我沒有得罪過這樣的人吧?”
其實,陸寒洲早就有懷疑了。
想傷他媳婦的人,肯定是女人!
“那個出錢的男人一下子找不到,就無法找出他背後的人,以後你來省城,一定要小心。”
徐子矜雙眼眯眯:“其實跟我不對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不用想也是她們做的。”
“知道我今天來省教委的人,也就這麼幾個人。”
“我想,你應該猜到是誰了。”
“嗯。”
陸寒洲點點頭:“應該是那兩個,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要證據有何用?
舉報她們?
徐子矜笑笑。
對付狡猾又狠毒的人,用法律手段過程太複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急。
徐子矜雙眼一眯:“陸寒洲,省、市的房管局有戰友嗎?”
雖然不知道自家媳婦想乾什麼,但陸寒洲實誠地回了話:“我沒有,但榮連長能找到人。”
能找到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