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去保衛科問問,這私自爬彆人家窗戶的行為,不是想偷東西還能是乾什麼?”
張大娘徹底慫了,這電話要是打了過去,事情鬨大了,得給兒子丟麵子。
“算了算了,就算我們錯了。”
“以後我們也不來你這邊轉了,你就原諒我們一次行不行?”
“劉秀花趕緊起來,我們去彆的地方轉吧。”
這會劉秀花都不好意思哼了,一頭一臉的洗鍋水,臉上還有麵條渣呢,她得趕緊回去洗澡。
三個人灰溜溜地走了,一位三十出頭的軍嫂朝徐子矜笑笑:“她們啊,是想知道你收這麼多茶葉做什麼呢。”
徐子矜當然知道。
“田嫂子,想知道可以問,但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丟人。”
“都是部隊乾部家屬,怎麼能這麼沒素質呢?爬人家窗戶,這是想乾什麼?”
可不就是?
田嫂子叫田芳,是尖刀營教導員沈強的妻子。
據說田芳的爺爺有恩於沈強的爺爺,這兩個人是自小定下的娃娃親。
田芳很內向,但一手毛衣織得無與倫比,師首長家屬,不少人找她幫忙。
當然,都給工錢的。
大領導的家屬,可不會占這麼一點小便宜。
她朝徐子矜笑笑:“你說得有道理,其實做什麼,也不關她們的事。”
“誰家做些事會打開家門來說,我要乾嘛、乾嘛?與她們有什麼關係啊。”
“就是,還是田嫂子你說得對。”
徐子矜報以微笑:“嫂子,不陪你聊了,我要去做茶葉。”
“哎哎,你忙、你忙。”
這一排有六套房子,陳秀梅、齊紅、田嫂子,還有一家是三營教導員家。
徐子矜家的一邊是陳秀梅家,一邊暫時沒人住。
田嫂子與徐子矜住家比較遠些,加上兩人平時都不怎麼喜歡交往,所以兩人並不熟悉。
她這麼一說,田芳也立即笑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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