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行看著朱永豪的神情,心道“看來這個燕校同學來找我,不是為了敘舊,肯定還有彆的事!”
他心裡一動,看著朱永豪,說道“你參加燕校學習回來,時間雖然不長,但總得有所改變吧!怎麼說,你也是青年後備乾部!”
風與行這話終於觸動了朱永豪這些日子以來的那份委屈。
他來找風與行,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向風與行開口,現在既然風與行問及了,那正好道出他來找風與行的目的。
朱永豪堂堂一個縣委書記,也差點因風與行這句話落淚。
風與行也從朱永豪眼裡看出點異常來,從桌上拿起煙,分他一根,道“有事可以說,在原則範圍內,我儘力而為!”
朱永豪狠狠地深吸了兩口煙,吐出的煙霧幾乎遮住他的臉,歎氣說道
“風市長,您可不知道,就在您到洲西的時候,洲西市委正在召開常委會會議,討論要撤掉我和縣長王鳴全同誌的職務;
恰在此時,你們到了省委,省委的秘書長林國堂通知市委書記宦統敏,讓他通知全市表決表代開會,這才中斷表決,你們再晚到一個小時,連參加你就職典禮的資格都沒有!”
“不是吧!這麼玄乎?你可是元西省唯一認可的優秀青年乾部,參加燕校學習班學習,這可是不汷西市能否定的!”
風與行不解地說道。
“他們既然敢這麼乾,那肯定是省裡有人支持他們,不然,不會直接對一個縣的兩位黨政一所手動手!”
朱永豪臉上的神情很是傷感。
“以什麼理由撤你們的職務?”風與行看著朱永豪說道。
“經濟指標數據下滑得很厲害!”朱永豪實話實說。
“沒那麼簡單吧!”風與行這話說得很隨意。
“易穀榮曾經擔任過春江縣長、縣委書記等職務,留下的爛賬多、金額數量大,這些年來,不得不填,基建跟不上,經濟領域投資和支持比較少!”
朱永豪臉上的表情很是委屈。
風與行對於朱永豪的話,沒有懷疑,但他認為沒事情沒這麼簡單,還有連朱永豪自己都不清楚的事;
不過,他也沒有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畢竟,他還沒有實際調查過。
。。。。。。
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酒館,一個小包廂,兩個人在喝酒。
一個是洲西市委書記宦統敏,一個副市長易穀榮。
“書記,這風與行好像是衝著咱們來的啊!”易穀榮說著,點了根煙,遞一根給宦統敏。
易穀榮的話讓宦統敏心裡很不痛快,心道“你自己上不了,把我也拉上!”
“你彆得太遙遠了,這小子遠在隱海,怎麼會知道洲西的情況!”宦統敏否定易穀榮的說法,“年輕乾部跨省交流,也不少見,思想上,彆先入為主!”
他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上麵空降風與行到洲西,應該是帶著任務來的,在沒有確定之前,他隻能敷衍一下易穀榮。
“書記,交流乾部不少見,但也太年輕了吧!妥妥一個毛孩子,能乾什麼呀!”易穀榮很是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