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白領才注意到顧泠然，看這小姑娘年紀不大，聲音又好聽，不由得多了幾分好感。
“你是新來的實習生？要問什麼？”
“我們公司真的像你們說的那麼清閒嗎？”
兩人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通過麵試就不用再擔心啦，隻要不去惹那幾個領導，在這裡養個老不成問題！不過你要是很有野心想在這行闖出一片天，可能就不適合這裡了。”
“我們這裡啊，總裁剛剛跳槽去了其它公司，公司業績能勉強拖著不倒閉，還挺好的。平時和行政那邊搞好關係，遲到早退請假都不成問題！”
兩人很熱心，你一言我一語地給顧泠然介紹公司，當知道前台讓她去找鄭主管的時候，都嘖了一聲。
“鄭主管啊，你平時躲著點他，他……”
叮！
說到一半，電梯門開了，兩人及時在電梯門開的時候停止了說話，給她指了方向後就回到自己工位了。
“淩總，我是您的助理白芽，您在哪，我現在來接您？”
她剛出電梯，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對麵是原本的總裁秘書白芽。
顧泠然特意和顧永森說了不要特意公開她顧家女兒的身份，所以告訴白芽的名字就是淩然。
“不用來接我了，我來公司的消息還沒傳下去吧？”
白芽愣住了“還沒有，顧董那邊說不讓聲張，做什麼事都要問過您的意見。”
也不知道這個新來的淩總麵子怎麼這麼大，和顧董到底是什麼關係。
“先彆傳，我們發消息聯係，你就當我是新來的實習生好了，彆讓任何人知道。”
“明白了。”
白芽是顧永森特意從顧氏那邊調來的助理，他還是怕女兒第一次管公司手忙腳亂，給了她一個絕對值得信任的人。
和白芽打完電話後，顧泠然朝著鄭主管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她趁機觀察了一遍這個部門員工的工作情況，大部分員工都在摸魚，有幾個屏幕上更是直接閃現著花花綠綠的網遊特效。
還有一些人聚在茶水間附近聊八卦，吃早飯。
整個部門認真工作的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怎麼搞的！這合作這麼久還沒談下來？”
顧泠然的注意力被突兀的男聲吸引過去，發現一個穿著黑西裝，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台電腦前麵，訓斥著那個工位的女員工。
“鄭主管，對不起，但是對方實在是沒有合作意向，我們現在能拿出的產品也……”
“那肯定是你沒談到位！今天晚上再去跟他們吃頓飯，多喝兩杯，把對方哄高興了單子不就拿下來了？不然公司養你乾什麼的？”
顧泠然聽見離他們遠一些的兩個員工正在交頭接耳，聲音很小。
“鄭主管又開始了，隻要不給他揩油的，都要被這麼針對。”
“是啊，我是給他送了東西才沒被騷擾的！”
鄭主管訓完了那個快哭出來的員工，終於滿意地把手從她肩上拿開，背著手準備回辦公室，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顧泠然，眼前一亮。
和辦公室那些死氣沉沉的女人相比，她站在那裡就像一枝出塵的水仙花！
他說話的聲音都夾了起來“小姑娘，你來找人？”
顧泠然搖頭“我是新來的實習生，前台讓我來找您幫我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