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會介意吧?”看到魏靜書身上華貴的衣服,嫉妒的發瘋。
魏靜書今日一身藕荷色立領對襟短襖衣裙,上麵繡著大片的白色梨花,頭發盤著元寶髻,用紫色琉璃珠花做點綴,十分淡雅,不失大體也不會太過於張楊。
她眼睛死死的盯著鄭遠山牽柳嫻的手,想把他的手剁了。
“鄭遠山你今日是鬨哪一出?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玩火!”
“不就是昨晚拌了兩句嗎?你至於嗎?現在,立刻把她給我趕出去。”
鄭遠山不屑的瞥了一眼魏靜書,“你彆說話,我最愛的嫻兒,不是你。”
“你從哪裡來回哪去,我要娶她。”
“哎呀,鄭郎,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等下氣到姐姐了。”柳嫻在一旁嬌笑,聲音嗲嗲的說著,眼裡帶著一絲挑釁。
“而且,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而是來加入的,姐姐你能懂我的嘛!”
秦姑等下人在一旁都快吐了,不是,大姐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整這死出,雖然保養的很好,可這矯揉造作的表情,嘔。
“姐姐,希望你能成全我和鄭郎,大丈夫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如果你願意,我讓你留在家裡跟我平起平坐吧,”
“呸,你什麼東西啊,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還敢和我們家夫人比!”秦姑在一旁忍不住唾棄道。
“鄭郎,、她凶我。”柳嫻晃著鄭遠山的胳膊撒嬌道,扭扭捏捏的,還時不時的給鄭遠山拋媚眼。
鄭遠山麵容抽搐,他覺得他好想吐啊,可是他控製不了自己的思想,如同中邪了一般。
“你個賤婢,怎麼如此對嫻兒,信不信把你發賣了?”
魏靜書打量著鄭遠山,發現他居然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更氣了,不能忍,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敢無視她?
她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巴掌將柳嫻扇到一邊,又是一把薅著鄭遠山的衣領,“啪啪”聲響起,一連扇了好幾個巴掌。
“啊”,柳嫻慘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姐姐,你打我就是了,怎麼可以打鄭郎呢?不像我,我隻會心疼鄭郎。”
柳嫻痛的捂住臉,惡狠狠的瞪著魏靜書,卻裝模做樣的哭了起來,可惜鄭遠山被魏靜書扇的頭腦發暈,根本沒機會看她。
鄭遠山心裡愧疚不已,根本沒想還手,甚至在心疼夫人的手痛不痛,他真該死啊。
可是一看到柳嫻,卻覺得他的心神都被柳嫻控製了。
魏靜書連扇了幾巴掌,氣憤的想扔了他,卻看到鄭遠山咧著嘴巴傻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朝他的後脖子打了一掌,敲暈了。
鄭安寧一覺睡到下午,還沒睡醒,就迷迷糊糊的聽見幾個人喊她。
“不好了,安安,你快醒醒,爹中邪了”
“安安,醒醒,快醒醒”
“怎麼回事,是不是生病了啊?怎麼叫都不醒?”
“要不拿水潑一下。”
鄭安寧無奈之下隻能醒過來,“怎麼了,天塌了?還是誰死了啊!找我吃席啊,還是超度啊!是物理超度還是法術超度啊?”
鄭婉寧幾人爭先恐後激動的搶答到,“安安,爹他中邪了1”
“對啊,他瘋了啊,他要休妻”
“”
等等,鄭安寧隻覺得一千隻鴨子在叫,【要不還是繼續睡啊,我肯定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