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江家通敵叛國?江如煙是前朝公主,他也知道?這麼厲害?】
鄭安寧驚訝的腹誹著,一邊打量著容凜,這腦子就是好使,不愧是當反派的人。
“沒證據?那就造證據,況且他們不無辜,做過自然有痕跡的。”容凜臉色未變,從容冷靜的拍著身上衣服的褶子。
鄭安寧回到府中已經快天亮了,想了一下,讓素素去找鬼監視江府和葉府,以及其他的鬼怪都召集起來。
沒情報中心?那就自己搞一個吧,何況係統雖然有局限性,但有些事也能知道,鬼怪的情報能補其中的不足。
地府,閻羅殿內已經鬨翻天了,閻王黑著臉坐在主位上,死亡凝視的打量著在場的工作人員。
地府的主要工作人員們此刻站成了兩排,嚴肅的聽著閻王的教誨。
“你們都是怎麼想的?彼岸花海為什麼憑空起火?一大片都燒沒了,還滅不掉?你們找到原因了嗎?”他麵色威嚴,眼神銳利,壓迫感十足
“鬼王嶺,一個鬼王就被人給打得灰飛煙滅了?你們還將人放走了?”
“這讓其他的鬼王怎麼看?怎麼想我們?”
閻王見他們一個個沉默不語的低著頭,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哐”的一聲響,“說話,一個個的給我裝鵪鶉?”
“你們這些年功績有沒有漲,心裡沒數嗎?”
“一天天的,渾水摸魚?”
黑白無常等鬼在下麵默默的不吭聲,這個他們也不知道啊!說多了都是淚。
那裡還是禁地,陰間的小鬼不敢去,誰都知道那裡有禁製不說,一個不小心就把命丟那裡了。
“閻王,屬下猜測,那個彼岸花海可能是那小丫頭乾的”牛頭畢恭畢敬的出來報告,這個事必須得找個替罪羔羊,沒辦法了。
“牛頭你過分了啊?你居然給那麼小的孩子扣鍋”白無常不滿的走出來,一臉不忿,示意牛頭彆太過分。
“哼,我怎麼過分了,不就是她可能是那位的孫女嗎?你們怕,我可不怕,是不是還不一定呢?你們就去捧人家的臭腳丫子,”牛頭側頭一臉不屑的說道,就差寫著嘲諷二字。
“這彼岸花被燒沒證據的事,你有證據嗎?就在那裡胡說?”
“我沒證據?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本來我們地府好好的,她一來,這裡燒了,那裡砸了,你們覺得無所謂?信不信她下次肯定得把閻羅殿給砸了?”
“判官大人可彆被騙了,是不是那人的孫女還不可知呢!說不定是白老弟和外人一起唬你的呢?牛頭又一臉懇切的對判官建議到,希望他能理解。
“你說什麼?什麼叫我們唬弄人?”黑無常在一旁不樂意了,大聲質問,臉色更加黑了,在他看來他和白無常是一夥的,他汙蔑白無常就是汙蔑他。
“你血口噴人,牛嘴一張,就亂吹嗎?都說吹牛,吹牛,簡直是牛嘴她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啊?”白無常一臉不屑,他是脾氣好,可並不代表他好欺負。
這事情可大可小,可不能讓他們把鍋扣在小丫頭身上,雖然這事跟他沒多大關係,但多少有些不忍。
眾鬼聽言,都在偷笑,哈哈哈,這老白說的太貼切了。
“你說誰吹牛逼?”牛頭氣憤的大喊,眼睛通紅,麵目扭曲。
“都說牛嘴了,這裡還有誰是牛嘴嗎?”白無常笑眯眯的攤著手,無所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