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聞鼓?怎麼有人敲登聞鼓啊,你讓人去看看。”聽到鼓聲之時,玄武帝正準備去禦書房,示意大總管連忙去找人看看。
哎,這糟心的事是一件接著一件,這皇帝真不好當啊。
李總管帶著人將正在敲鼓的墨秋,給帶回禦前,接受審理。
楚季風來到奉天殿前,無聲冷笑,眼神陰狠,笑容扭曲。
嗬,鄭安寧,你說你要是聲名狼藉,眾叛親離,到時候拿什麼和我鬥?
鄭婉寧他要,鄭家他也要,哪怕是折斷鄭婉寧的羽翼,將她囚禁在身邊也在所不辭。
楚明澤剛好走過來,見楚季風麵色扭曲,覺得十分滲人,心想,不愧是男主,夠狠啊。
鄭府。
鄭安寧還在睡夢中,抱著二哈睡得天昏地暗,四仰八叉的流著口水。
人皮燈籠放在不遠處,如同一個美麗的女子安靜的在那裡。
不得不說,這燈籠的手藝是一絕,美輪美奐不說,還助眠。
而燈籠裡的是墨秋的女兒,墨玲瓏,雖然她遭遇不測,遭受非人的經曆,卻依然向往自由。
昨晚她放出來的時候,如同脫韁的野馬,隨意的溜達著,但是她有限製,不能離開燈籠太遠。
“小姐,不好拉,彆睡了,快起來,宮裡又來人啦。”
如意跑了進來,一把扯過被子,就想拉鄭安寧起來。
“不起,來人就來人,讓他們等著。”鄭安寧嘀咕著,動作麻利的搶回被子,繼續蒙頭大睡,誰啊,什麼檔次啊,還要她早起,想得美。
“哎呀,小姐,你趕緊的,這回是真的,有人告你了。”
“哦,有人發報告啊?”
“不是,是有人去敲登聞鼓拉”
“哈,猴子會跳舞?”
如意氣的兩眼一抹,好啊,跟這麼玩是吧?
“小姐,有美男子當眾在宮門前裸奔了,你確定不去看看嗎?”如意氣沉丹田,雙手叉腰,大喊。
“什麼?裸奔?這是能看的嗎?”鄭安寧如同詐屍般坐了起來,二哈被她帶得一個趔趄,整個狗摔下床。
“真的假的?有容凜帥嗎?”鄭安寧突然想到什麼,擦了一下口水。
“有有有,快起來,不然晚點沒得看了。”如意見奏效了,笑眯眯的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洗漱穿衣。
鄭安寧直到坐上馬車才回過味來,如意緊跟其後,拿著燈籠,牽著二哈一起上了馬車。
奉天殿內,墨秋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著,鄭安寧如何可惡的將他心愛的‘孩子’,燈籠給搶走了。
鄭安寧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看著他表演。
【切,可不就是他孩子嗎,還是親生的女兒呢,活生生的剝皮取骨呢!】
百官聞言,大驚失色,什麼?親女兒,剝皮?
“陛下,您可得為草民做主啊,草民嘔心瀝血,畢生心血才完成這麼一個作品。”
【可不是嘛,你可不就用了你女兒的一身心血嗎,還有全身的骨和皮呢?】
【說起來,他不會所有的燈籠都是人皮做的吧?】
鄭安寧突然疑惑,連忙查看係統,原來如此啊。
“陛下,草民隻想求得一件公道,求陛下開恩。”
玄武帝一臉陰沉,眼裡滿是怒意,虎毒還不食子,這個人竟將親生女兒給活活剝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