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帝心裡一咯噔,差點沒穩住,從龍椅上掉下來,他遙望太後,仔細打量著她,不敢置信。
什麼,他自小由太後撫養長大,太後對他精心教養,不曾虧欠,也不曾苛責,他從來沒想過,這人不是他的親娘。
百官
完了,一不小心就聽到宮廷密史了,世人皆知,陛下乃太後親生的,想不到還有這樣隱情。
眾人默默低頭不語,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嘖嘖,這太後保養的不錯嘛?看起來像三十出頭。】
【隻是,這顏色之下,吃了多少血肉啊?】
眾人???
【這太後身後是有人給她弄吧,一身怨氣,卻不受影響。】
“陛下,你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需要叫太醫嗎?”太後關心的問道,作勢就要上前查看,她又轉身指責道
“季風,你父皇的身體都抱恙了,為何不與哀家說?”
“還有,你們這些身邊的人怎麼當差的,陛下的龍體有恙,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無事,太後過來有什麼事嗎?”玄武帝扯出個笑來,隻是他麵部肌肉僵硬,實在是不會笑的人。
【咦,不會笑就彆笑嘛,這笑的真難看。】
鄭安寧就打算在一旁看戲,一邊吐槽。
“這墨秋是否是誤會了?”太後這才開口說道。
“太後娘娘可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不過是做了個燈籠,”
眾人都無語了,這人死到臨頭還不悔改。
“太後,這事您就彆管了,這可是他自己承認”
“也罷,既然這樣,就賜死吧”太後眼神一閃,隨意的擺弄了一下手上的護甲。
這神發展,讓眾人摸不著頭腦,不是要保這個人嗎?
“這事不勞太後費心了,朕會讓人處理的,您可有何事?”
墨秋被人捂住口鼻帶了下去,防止他吵鬨。
隻是,鄭安寧卻知道他一旦下了死牢,未必能活著出來,死牢陰氣重,再加上他怨氣纏身。
太後卻顧左右而言其他,眼裡厲色一閃,“哀家聽說,鄭家小女企圖刺殺皇子,過來問問,是否有這事。”
“季風,今日哀家給你撐腰,你父皇不管,哀家管。”
玄武帝無語的望向楚季風,麵色看不出喜怒,一雙眼睛審視著楚季風。
“太後,小孩子之間鬨著玩得,您又何必小題大做?”玄武帝微笑道。
“小題大做?將他搞成這樣子?”太後指著楚季風的樣子,怒道,“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他是你兒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辱的。”
楚季風低垂著頭,他鼻青臉腫,身上滿是傷痕,瘦弱的他像個可憐無助的流浪狗。
玄武帝看著楚季風的慘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一股疼惜湧上心頭。
鄭安寧摸著下巴,這男主光環就是好使,這都能讓太後為他出頭?
【看狗皇帝這樣子,莫不是心疼了?你醒醒吧,將來他給你下毒,奪你權,篡你位,將你的兒子全部搞死。】
玄武帝瞬間驚醒,他剛剛怎麼了,居然會對這狼崽子產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