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聞言,不耐煩的一揮手,一股內力朝鄭安寧掀了過去。
鄭安寧雖酒醉,可她的感官還在,動作迅速的躲了開來。
可那道勁力沒有停止,直直的朝著不遠處的柱子射去,柱子當場斷裂。
聖女不悅的問道:“玄武帝這般縱容這鄭家小女?是有什麼內情嗎?莫非這是你私生女?”
玄武帝急忙看向皇後,示意自己是清白的。
“胡說,朕隻是愛護小輩而已。”
鄭遠山卻怒了,這是侮辱他。
“鄭安寧,給我回來。”魏靜書大吼一聲。
不遠處的鄭安寧正生氣著呢!
你說她都好心給人介紹對象了,這人好賴不分。
“你這小子,怎麼回事,老子好心給你介紹對象,你還不樂意?”
正想繼續輸出,就聽見有人吼自己。
她並不想理會,對方。
魏靜書氣得直接就衝了過去,一把薅著她的耳朵道:“鄭安寧,你喝點馬尿就上竄下跳,你當自己是猴啊!”
“誰?”
鄭安寧剛想發怒,就見自家娘親一臉怒意,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酒立刻清醒了過來。
“娘親,您這是乾嘛,我沒惹事。”鄭安寧討好的笑笑。
“你給我過來,趕緊的給所有人賠禮道歉”
“好好的宴會被你搞成這樣子,想到這裡氣得胃疼。”
鄭安寧隻好安分的低著頭,給眾人一一道歉。
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玄武帝倒是沒覺得什麼,反正丟臉的不是他,且那國師都被薅了麵具了。
還有那臉上古怪的符文,難道他一直戴著麵具,
莫非這國師有什麼隱疾或者煉了邪術?
自從鄭安寧回京,發生了不少的邪門事情,他可是特地讓人查了,多少還是了解的。
至於,鄭遠山,想到這下子,他有理由壓榨他了。
還有鄭安寧,剛好有些事情不得讓她去搞定,這不是理所當然的給他乾活嗎?
沒毛病。
眾朝臣們倒是接受良好,這鄭安寧反正他們打不過,丟臉的又不是他們。
連陛下都不介意,他們自然不敢蛐蛐了,沒看葉丞相到現在都趴在那裡起不來嗎?
皇後更是不介意了,她還覺得這鄭安寧頗有趣的,你瞧瞧,多活潑啊!
國師臉色陰沉,一臉被羞辱的樣子,可是卻不說什麼,看著鄭安寧給他道歉。
“鄭小姐,不是說要給本座介紹對象嗎?”
鄭安寧一臉尷尬,訕笑道,“哪裡哪裡,國師和聖女一看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混賬,我二人是師徒關係。”國師一臉不悅,但是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
“師徒,師徒怎麼了?師徒就不能在一起嗎?爾等是高人,豈能被世俗給絆住?”鄭安寧繼續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