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寧急忙從水裡竄了出來,水花四濺,如同鯉魚跳躍般,在水麵上輕點,幾息間就到了如意和二哈的上方,拎起如意的脖子就朝著岸邊去。
“二哈,你快,自己遊去岸邊。”鄭安寧朝著二哈吼道。
“鄭安寧,還有我,快拉我上去。”楚明澤眼見鄭安寧幾個跳躍就回到了岸邊,急忙朝著鄭安寧大喊。
“你彆自己嚇自己嘛,你看看,你都快遊回來了,”鄭安寧癱在地上,累得喘著粗氣,天知道她好累哦。
灰常棒拚命的捉著楚明澤的頭發,白色的毛發此刻濕噠噠的,跟個落湯雞一樣,被水流無情的拍來拍去。
“你們誰在乎一下我,我都快被這浪給拍傻了,你們試試?”
灰常棒欲哭無淚,它感受著臉上,跟被扇了巴掌一般。
好在她有修為,不然都被打成腦震蕩了。
“哎呀,你就忍忍吧!起碼你不用自己遊”
“嗷嗚,就是、就是!”
一人一狗一鼠努力的遊向岸邊,費力的爬上了岸,
它們跟身體被掏空了一樣,精疲力儘的癱在地上。
“這是哪裡?”楚明澤渾身濕透的躺在地上,頭發濕漉漉的粘在臉上,十分狼狽,聲音嘶啞的問道。
“不知道,在涼州吧!”
“屁話,誰不知道在涼州啊!”
“那你還問?你這不是廢話嗎?”鄭安寧不爽的回答。
“我是問在涼州哪裡?”
“你還好意思說,誰知道這裡是不是涼州,我們都跑錯了好幾個地方了,我都懶得說了,上一次我們跑到了邊境,再上一次差點就到了天鳳國,再來一次你是不是要到西天去了?”楚明澤氣鼓鼓的瞪著眼睛,躺在地上望天。
天知道鄭安寧有多麼不靠譜,說好的到涼州,她一次瞬移到洛城,一次到了邊境,還有一次到了天鳳國了。
這瞬移也帶隨機的?
更何況他還暈這個,每次到一個地方都嘔吐不止,想想就膽疼。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又不知道涼州方向,控製不住嘛!”
如意見二人幼稚的鬥嘴,頭疼的爬起來,“我們是不是得先換衣服?再想彆的?”
幾人聽言,這才想起身上還濕噠噠的,十分不舒服。
還好幾人穿的衣服都是材質好的,又不是那種輕薄的料子,不然都走光了。
三人收拾完出來,十分抓馬的看著周圍,他們不知道在哪裡,一個人影都沒有。
天色漸晚,幾人沿著河道走,周圍是密林,是那種闊葉林,草木十分蔥鬱根本沒有路,他們幾乎要邊走邊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