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使的饋贈,查爾斯已經將吧台上散落的酒水,還有血跡擦乾了,但是那凹下去的地方,就隻能換吧台了。
“啊,你回來了。”
邵雲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坐回原來的位置。
“喏,你的蒲公英酒。”
查爾斯貼心的又給邵雲倒了一杯,他自己也早就看不慣愚人眾的作風,能有人教訓他們,也是好事。
邵雲看著新給自己倒得酒,又看了看需要更換的吧台。將從那名愚人眾身上摸出來的摩拉交給了酒保查爾斯。
“這杯算我請的,不要錢。”
邵雲仰了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讓他收下。
“拿著吧,這不是我的錢,是從那個被我打的半死的愚人眾身上摸到的。”
查爾斯震驚地看著邵雲,原本平靜的眼眸此刻瞪得溜圓,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從愚人眾身上搶下來的?
“啊?”他的視線緊緊鎖定在那堆摩拉上,少說也有一萬摩拉。
“用來修複破損的吧台吧,是他挑的事,用他的錢來彌補,合情合理對吧。”
說完將這一袋摩拉又推過去了一點。
“哦,說的有道理。”查爾斯收好錢袋,在賬單上記了一筆。
邵雲這回可沒有細品蒲公英酒,直接一飲而儘。
查爾斯震驚的看著邵雲咕嘟咕嘟的把一大杯還帶著泡沫的蒲公英酒一飲而儘。
剛才還在一口一口的細品,怎麼現在直接開始豪飲了?
邵雲一口氣喝完後,重重的將杯子砸在了吧台上。嚇的查爾斯一激靈。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不滿“這群愚人眾真是欺人太甚!”
查爾斯鬆了一口氣,還以為邵雲為了出氣要砸酒館呢,擦著酒杯寬慰道。
“哎,琴團長會想辦法的。”
聽完查爾斯的話後,邵雲點頭,在蒙德人眼裡現在騎士團裡也就是琴團長最靠譜了,什麼事都能想到她,不依靠她還能依靠誰呢?
“但願如此,如果再我看見到那些不知好歹的家夥,我可能會把他們全捆起來,然後丟到果酒湖裡。”
查爾斯聽到邵雲的瘋狂計劃後,微微一笑,用一種輕鬆的口吻開玩笑地回應道
“不要把屍體丟到果酒湖啊,那蒙德酒業可就毀了。”
他的話立刻讓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然而,邵雲並沒有因此放棄他的計劃,隻是修改了一下。
“那行吧,換成從摘星崖往下麵丟。”
查爾斯微笑著,看著氣氛逐漸變得輕鬆起來,他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
“哈哈,彆生氣了,來我再給你倒一杯。”他拿起酒杯轉過身,準備給邵雲倒酒。
邵雲輕輕搖了搖頭,婉拒了倒酒請求。
“不必了,兩杯就夠了,還有事要做呢。”
真要是喝醉了,可就會錯過一場好戲。
……
臨近酒館打烊,迪盧克來了。
推開酒館的木門,目光落在了吧台前的那個人身上。走過去,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他身旁。
“哦?邵雲先生你來的真早。”
邵雲仰了仰頭,晃了晃手裡的空酒杯。
“沒事乾,就在你這喝了點酒。”
“你沒有醉吧。”
“我是沒有醉,但是……”話說一半,指著角落裡趴在桌子上的溫迪,“他可不好說。”
順著邵雲手指的方向,看著還在睡覺的溫迪。
迪盧克走到溫迪那,看著他躺在桌子上,臉上還掛著滿足的微笑。於是拍了拍溫迪的臉頰,試圖喚醒他。但溫迪隻是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沉浸在夢鄉之中。
“哎,這個酒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轉頭看著查爾斯。“來一份蘋果釀,我給他醒醒酒。”
給溫迪灌下醒酒飲品蘋果釀,這才悠悠轉醒。
溫迪輕輕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緩緩地坐起身來,看向站在一旁的迪盧克。
“迪盧克老爺,早啊!”溫迪打了個招呼,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和愉悅。
迪盧克看著溫迪這副模樣,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都已經第二天晚上了。”
此言一出,溫迪瞬間崩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睡了一天一宿!
“啊,我睡了這麼久嗎?”
迪盧克轉身回到吧台,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話。“要不然呢?”
溫迪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內心很苦惱,睡了一天一宿,那自己豈不是一點錢都沒賺嗎?
“趕緊清醒一下,過一會人就到齊了。”
迪盧克的話提醒了溫迪,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好好好。”連叫三聲好,趕緊來到吧台。
過了一會,琴團長來了。
隻不過是從後門偷偷摸摸的進來,進來的時候還環顧了一下自己身後,生怕有人跟蹤自己。一進酒館,第一眼就看到了已經等候多時的三人。
出人意料的是,邵雲也在。
“啊?邵雲怎麼你也……”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於琴團長來說,邵雲的突然到來無疑是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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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邵雲也會出現在這裡,本來以為隻有跟騎士團相關人員會來。
迪盧克以他一貫的冷靜和直接的方式,解釋了邵雲到來的原因。
“他也是幫手之一,昨天跟熒一起的,我以為你認識他。”
琴立刻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平複了內心的驚訝。
“好吧,之前迪盧克前輩已經告訴我天空之琴的詳情了,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琴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邵雲的身上,眉頭緊蹙,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看來那名騎士是被你打傷的吧。”
這事打死邵雲都不能承認,都下定決心要嫁禍給愚人眾了。
“不,是被愚人眾打傷的,我可沒那個膽子。”
不,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哦。
人總是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本來愚人眾風評就不咋地,琴也是相信了邵雲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