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從鶯兒口中得到了點有用的消息,他收起手中的槍,槍口上的寒光在陽光下微微閃爍,隨後他看著早已被自己嚇得臉色蒼白的鶯兒。
“鶯兒小姐,說實話,我喜歡你的葷段子,它們像西部的夜風,帶著點不羈的野性。”
邵雲的語氣突然變得柔和,但他的眼神卻如鷹隼般銳利,“但如果你沒有兩條命,就不要再造我的‘黃謠’,因為那代價,你承受不起。”
鶯兒聽到這裡,身子猛地一顫,仿佛被冰冷的寒風穿透,她眼眶泛紅,幾乎要哭出聲來,聲音顫抖地回應“我……我再也不敢了。”
此刻,幾名千岩軍的士兵正悄悄地站在不遠處,他們目睹了這一切,但邵雲那恐怖的氣場,讓他們嚇的不敢挪動腳步,雖然各個手持兵器,卻無一人敢上前乾涉。
邵雲的目光掃過那些人,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他大聲喊道“放心,我不會隨便殺人的,都散了吧!”
話音剛落他,再次轉向鶯兒,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去珠鈿舫,隻是為了幫一個小男孩取回他母親的遺物。我現在很閒,想找點事情做,就這麼簡單。你若是再敢胡思亂想,還敢傳閒話,那就彆怪我不留情麵。”
說罷,邵雲猛地捏緊了拳頭,隻聽骨頭間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在警告著鶯兒。
鶯兒的麵容顯得蒼白而緊張,她微微顫抖的嘴唇輕啟,仿佛是在努力克服內心的恐懼。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悔意,恐懼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對不起,是我在市井生活的太久,腦子不乾淨了,我……我……”
邵雲見狀,深知她的悔意與恐懼,於是用平和的語氣打斷了她的話。
“鶯兒小姐,知錯就改,是美德。還有,我要多謝你的香膏,它香氣宜人,我相信,我的一生摯愛會非常喜歡這份禮物的。”
聽到邵雲的安慰與感激,鶯兒的眼神稍微明亮了一些。
她再次點了點頭,然後細心地提醒道“好的,這香膏我一共做了兩份,一份適合白天使用,清新宜人;一份則適合晚上使用,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我建議您在使用時閱讀說明書,以免誤用。”
邵雲微笑著,又拿出二十萬摩拉,獎勵給鶯兒小姐,祝福道“謝謝你的好意,我祝願你的生意興隆,財源滾滾來,發大財!”
……
正午時分,陽光如金箔般灑落,波光粼粼的海麵上,一艘裝飾華美的花船靜靜地停泊著,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
邵雲來到了港口,他的目光穿過熙攘的人群,徑直投向了那艘吸引他目光的花船。
隨後邵雲快步走向一名正在忙碌的碼頭工人,那位工人正費力地搬運著沉重的麻袋,邵雲禮貌地問道“請問,珠鈿舫怎麼去?”
碼頭工人聽到詢問,放下手中的麻袋,抬起滿是汗水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看了看日頭,又看了看邵雲,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有些猶豫地說道“啊?這……這才中午啊,去那地方是不是……”
邵雲眉頭微皺,語氣中透露出些許不耐煩。
“不用你管,我就問你,你知道怎麼去珠鈿舫嗎?”
碼頭工人指了指遠處的一艘漁船,說道“那你去找平海吧,他是引路人,怎麼去珠鈿舫,你找他就行了。”
邵雲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帶著鬥笠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漁船上,悠閒地曬著太陽。
他點了點頭,向碼頭工人致謝道“多謝。”語氣中恢複了之前的禮貌。
然後,他轉身向漁船走去。
……
漁船上的平海,正慵懶地曬著太陽,他的眼神中透露著幾分不屑。
看到邵雲走來,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對這個不速之客感到些許的厭煩。
“嗯?想出海或者釣魚什麼的就找彆的船夫吧,我這船可是專門給‘珠鈿舫’接客的。”平海的話音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傲慢。
邵雲聞言,並沒有任何退縮,他指著海麵上那艘金碧輝煌的珠鈿舫,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上珠鈿舫,帶我去。”
平海聞言,冷笑一聲,伸出手來,問道“你有邀請函嗎?沒有就不要湊熱鬨了。”
邵雲微微搖頭,盯著平海,很有禮貌的說道“我沒有邀請函,但我要去珠鈿舫,取一個女人的遺物,請你帶我去。”
平海的臉色一沉,顯然被邵雲的話激怒了。
“你聽不懂人話嗎?沒有邀請函就滾!”
邵雲上下打量著平海,是自己一個月沒殺人,璃月人把自己忘了?還是這家夥天生不怕死啊?
隻見邵雲的身影一閃,一腳將平海踹入了海中。
邵雲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迅速跳上了漁船,雙手緊握船槳,準備起航。
突然,一個身影從水中躍出,水花四濺,那人正是平海。
他滿臉憤怒,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額上,雙眼瞪得滾圓,衝著邵雲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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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瘋了,敢把我踹海裡?我可是珠鈿舫的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對我!”平海的聲音在海風中回蕩,帶著幾分不甘和囂張。
邵雲站在船頭,冷冷地看著海裡的平海,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
掏出斯科菲爾德左輪,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平海,冰冷的說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拿你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