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邊最後一抹橙紅也即將被夜色吞噬。
就在這一刻,邵雲的大腦中卻再次爆發出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仿佛有無數針尖在瘋狂地刺穿他的神經。
疼痛如潮水般湧來,邵雲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抱住頭,試圖抵擋這突如其來的痛苦。
他的腦海中,一段刺耳的對話漸漸清晰,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割在他的心上。
……
“我沒有錢!”那是一個絕望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悲哀。
“那就把你的房子賣了!”回應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是從冰窖中傳出。
“賣掉房子我也還不起債!”絕望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那就把你的(雜音)‘女兒’賣了!或者你的兒子!或者其他人!你不要以為我們(雜音)‘珠鈿舫’是什麼慈善機構!”冷酷的聲音毫不留情。
……
隨著對話的結束,邵雲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雜音,如同無數惡魔在耳邊低語。
他猛地睜開眼睛,發出一聲攝人心魄的吼叫,那叫聲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出的惡鬼的咆哮。
落霞被這突如其來的吼叫嚇得顫抖不已,她不敢抬頭看向邵雲,隻能緊緊地抱住自己,試圖尋找一絲溫暖。
邵雲捂著腦袋,痛苦地彎下腰,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聽到這樣的對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憤怒和痛苦。但是,他知道他必須做點什麼。
過了十三分鐘,邵雲緩緩直起身子,擦去眼角的淚水。
他拿起桌上的的蛇油一飲而儘,仿佛要借此驅散心中的痛苦和憤怒。
然後,他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本來隻是想要從你這知道點華年小姐的過往,然後告訴她的孩子,讓兄妹二人開心一下。但現在我特麼的很特麼的生氣!”
落霞的瞳孔在聽到邵雲的話後猛然放大,她感覺到了周圍空氣突然變得緊繃,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將她緊緊包裹。
然後,她猛地抬頭,瞳孔中倒映出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槍口正直指她的額頭。
邵雲的聲音在夜晚的海風中顯得格外淒厲。
“我是個亡命徒,我不想爭辯什麼,但我想保留一絲‘矯情’的底線。”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
落霞明白,自己即將麵臨的是生命的終結。
但她仍試圖做最後的抗爭,她顫抖著聲音說道“不要,我說了我知道的一切。這世界上,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這是無法改變的鐵律!”
然而,邵雲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毫不猶豫地拉開了擊錘,冷冷地問道“你知道‘耶利米·康普森’嗎?”
落霞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一個字還沒出口,一聲槍響便劃破了夜的寂靜。
子彈無情地穿透了她的頭顱,鮮血四濺,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邵雲的係統在此時彈出提示。
【當前璃月地區榮譽值增加,您的行為得到了一位不可名狀之‘人’的認可。】
連惡魔都看不下去了,雖然會被算計,會曲解意思,扣字眼,但人家是真的給你東西,而且也不會憑空捏造!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天空,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
他咬著牙,低聲罵道“這藏汙納垢的鬼地方,我特麼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的聲音在珠鈿舫的甲板上傳播開來,帶著無儘的哀怨和憤怒。
……
夜幕低垂,天邊最後一縷餘暉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漸漸失去光亮,映照著下方那艘名叫珠細舫的華麗遊船。
這艘船,原本應是文人墨客揮灑才情、富商巨賈暢談商海的所在,如今卻化作了人間地獄。
隨著夜色漸濃,原本船上的歡聲笑語早已被驚恐的尖叫和絕望的哭泣所取代。
那些被邀請而來的賓客,以及無辜的船工,清倌,戲子都被邵雲這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趕到了甲板上。
海風凜冽,吹拂著所有人顫抖的身軀,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生怕邵雲那把無情的殺了自己。
在船艙內,邵雲猶如一頭饑餓的猛獸,大開殺戒。他所及之處,罪孽深重之人沒有一個能夠幸免。
邵雲沒有濫殺無辜,隻要是不降低榮譽值的人,都成為了亡魂,每當有人倒下,榮譽值便增加一點。
終於,船艙內再無聲息。
邵雲滿身鮮血地推開珠鈿舫的門,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決絕。
他掃了一眼甲板上的眾人,但並未停留太久,殺這些人對於他來說沒有意義。
殺該殺的人,救該救的人,剩下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縱身一躍,跳上了之前停在珠鈿舫的船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回到了璃月港。
珠細舫上,隻剩下了一片死寂和絕望。而那些幸存的人,也將在心中留下永遠的陰影和創傷。
……
夜幕降臨,玉京台上的燈火在微風中搖曳,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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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辦公室內,燈光透過半開的房門灑落在走廊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
一陣腳步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打破了夜的寧靜。
一名月海亭的神秘秘書急匆匆地闖入這間辦公室。
她的目光穿過門縫,落在一位背對著房門的女性上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