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莊嚴而陳舊的會議廳內,巨大的水晶吊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
舒伯特和其他勞倫斯家族的人圍坐在長桌旁,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不耐煩和惱怒。
深夜的鐘聲已經敲響,回蕩在空曠的廳堂中,然而邵雲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舒伯特的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他猛地一拍桌子,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
“這個不知好歹的賤民!竟然敢如此無視我們勞倫斯家族的傳喚!”
米爾頓·勞倫斯聽到舒伯特的話後,立刻站了起來。他挺直了胸膛,向舒伯特請命道“家主大人,請允許我親自去將這個賤民帶來!而且他竟敢如此無禮,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舒伯特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好,你去吧。找到他後,告訴他,作為他這次無禮的懲罰,即使他幫我們奪回蒙德的控製權,我們也不會讓他再姓勞倫斯!”
米爾頓·勞倫斯恭敬地行了一禮,回答道“遵命,家主大人!”
就在米爾頓·勞倫斯剛邁出會議廳的門,那厚重的玻璃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碎裂聲,猶如打破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舒伯特被突如其來的響聲使他瞬間驚醒,他猛地站起,大聲喊道“什麼情況!”
然而,更為驚險的一幕接踵而至。
隻見一根被點燃的炸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會議廳的長桌上。
整個會議廳瞬間陷入了混亂。
羅斯·勞倫斯也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喊道“是!炸彈!”
麵對生死關頭,這群平日裡高傲的勞倫斯家族成員們,此刻都丟掉了所有的禮儀和尊嚴。他們驚慌失措地朝著大門跑去。
舒伯特離大門最遠,當他終於衝出會議廳時,身後的炸藥已經爆炸。
巨大的氣浪將他掀翻在地,倒在地上的舒伯特感到頭暈目眩,耳鳴不已。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他迷迷糊糊地說道“咳咳,這是什麼情況啊……”
然而,這場災難並沒有就此結束。
在彆墅外麵,邵雲將剩下的七根炸藥分彆扔進了不同的房間。
一時間,勞倫斯家彆墅內爆炸聲此起彼伏。
所有的玻璃都被震得粉碎,牆體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金碧輝煌的彆墅,快要被自己炸成“土坯房”了,再也無法看出往日的輝煌和莊重。
邵雲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叫你們這群雜種打擾老子海釣,炸死你們這群癟犢子!要不是過節,老子直接衝進去把你們全砍了!”
……
彆墅內,勞倫斯家族的人被炸得灰頭土臉,他們的衣服上、臉上、頭發上,都沾滿了白灰。他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想要找到安全的出口。
舒伯特,這位勞倫斯家族的家主,被炸得有些迷糊。他的耳朵裡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飛舞。
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米爾頓·勞倫斯和羅斯·勞倫斯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米爾頓·勞倫斯環顧四周,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說道“家主,我們家好像是被丟炸彈了。”
舒伯特揉了揉耳朵,努力讓自己聽清楚對方的話。他迷茫地問道“誰丟的炸彈啊!”
羅斯·勞倫斯突然想起了白天自己威脅的那個小女孩,他心中一動,一口咬定地說道“家主,全蒙德城會用炸藥的,隻有西風騎士團的那個‘火花騎士’,一定是她!”
舒伯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不找騎士團的麻煩,他們居然敢惹我們。明天,我們去找他們算賬!”
羅斯·勞倫斯聞言,有些疑惑地問道“家主大人,為什麼不現在去啊?”
舒伯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廢話!騎士團跑不了,我們現在要洗澡、整理妝容!不論任何時候,我們勞倫斯家族的傲骨都不能丟!”
羅斯·勞倫斯連忙點頭稱是,他知道家主說的是對的。他們勞倫斯家族作為蒙德城的貴族,絕對不能在任何時候丟掉自己的尊嚴和傲骨。
……
夜色深沉,繁星點綴著無邊的蒼穹,邵雲完成了對勞倫斯家莊園的最輕微的複仇行動。
“沒想到我這回沒殺人,哎,算來看在過節的份上,自己就當一回活菩薩!”邵雲自言自語道“佳釀節,這起名字真浪漫啊!”
回到家中,邵雲輕手輕腳地打開門,仿佛怕驚擾到熟睡的熒還有派蒙,悄悄走進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