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趁著戴因斯雷布也在場,開始激勵起營帳內的每一個人,他的言辭間充滿了力量,如同達奇·範德林德在中鼓舞人心那般。
“這雪山的環境,對我們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挑戰,深淵教團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既然它們無法直接找到我們,那麼它們定會用最原始、最艱苦的方式,一步步踏入這茫茫雪山,搜尋我們的蹤跡。”
“未來的日子裡,我們將在這片雪域中居無定所,但請大家相信我,我邵雲定會想方設法,引領我們走出當前的困境,擺脫深淵教團的追擊!”
說到此處,邵雲的聲音更加鏗鏘有力,他緊緊握拳,將所有的信念與決心都凝聚其中。
“渡過此劫,天堂在後!”
這八個字,回蕩在營帳之中,也深深烙印在了四個人的心間。
隨後,邵雲轉身離開了,戴因斯雷布緊跟其後,一起走出了營帳。
邵雲察覺到了他想要說的話,便立刻轉移話題。
“哎呀,看我這記性,都忘了給你準備禦寒的衣物了,我這就去取來。”
然而,戴因斯雷布並未被輕易轉移話題,他輕輕拉住了邵雲的胳膊,目光直視著他的臉龐。
“我不冷,邵雲。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既然我們已經將‘空’帶走,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行動?怎樣才能徹底擺脫深淵教團的威脅?”
邵雲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給出了他的計劃。
“我們的策略是在龍脊雪山與深淵教團周旋,直到我與那個惡魔的契約到期。到那時,我會親自麵對它,做一筆交易,結束這一切。至於時間……”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或許就在明天,也可能需要等到下個星期,這真的很難說。”
戴因斯雷布聽完邵雲的計劃後,忍不住吐槽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身後的那個家夥,它到底什麼時候願意見你吧。”
邵雲對此並未過多糾纏,他目光堅定,語氣決絕。
“聽著,我們現在的條件並不差,充足的食物,保暖的衣物,還有可用的交通工具。最關鍵的是,我們擁有時間。隻要我們保持鬥誌,咬緊牙關,這場困境終將過去。”
他話鋒一轉,直指要害。
“沒有‘空’的參與,深淵教團的陰謀就難以得逞,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機會,也是你的利益所在。除非你有更為高明的對策,否則,我們隻能按此計劃行事。”
戴因斯雷布聞言,緩緩閉上了雙眼,權衡利弊,片刻後,他重新睜開。
“好吧,既然如此,接下來我該做些什麼?”
邵雲指了指營地的出口,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去負責警戒,我來準備食物。飯後,我們必須立刻尋找新的藏身之處,最好是堅固的山洞,這脆弱的營帳根本抵擋不住龍脊雪山夜晚的嚴寒。”
戴因斯雷布默然點頭,隨即轉身走向營地邊緣,開始履行他的職責。
而邵雲則轉身去做飯,兩人各司其職。
營帳之內,熒與派蒙的身體漸漸恢複了暖意。
熒坐於空的身旁,手中緊握著一個水壺,細心地喂著空飲水,邊喂邊輕聲問道“哥哥,我心中有許多話想要與你傾訴。你為何會與深淵教團同行?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空將最後一滴水飲儘,隨後目光溫柔地望向熒,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妹妹,你不理解這背後的複雜。這並非你旅行的終點,你的路還很長。”
熒聞言,聲音裡滿是堅定與不舍。
“那麼,我的終點又在哪裡呢?我踏上提瓦特之旅的唯一目的,便是為了尋回你。現在我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想與你分彆了。這次,我依舊選擇無條件地相信邵雲。”
空望著熒那雙充滿信任與期盼的眼睛,心中五味雜陳,他繼續解釋著,但言辭顯得蒼白無力。
“妹妹,我又何嘗願意與你分離?隻是,這其中的糾葛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
說完,空長歎一聲,似乎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
“現在,並不是我們真正重逢的最佳時機。”
熒並不在意這些,她溫柔地注視著空,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就像邵雲所說的那樣,我隻在乎你此刻能留在我們身邊。他會有辦法的,我們會找到一個可以安心停下來的地方,在提瓦特共同生活。”
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轉而詢問起熒的力量。
“那你呢?你失去的力量,不再追尋了嗎?”
熒從腰間取出邵雲贈予的豪客左輪手槍,輕輕撫摸著槍身。
“他答應教我如何使用這把槍。而且,在我看來,與找回力量相比,我更渴望的是你能回到我身邊。”
空的目光落在熒頭上的帽子和她手中的左輪手槍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輕聲歎道“他……他把你帶壞了,熒……”
但空依舊沒有放棄,繼續勸說著熒。
“深淵教團不會放棄的,妹妹,我向你保證,我會在真正的終點等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