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回到了萬國商會,隻見久利須會長,神色凝重,與一位來自蒙德的商人“哈裡森”並肩而立。
他們正與勘定奉行的兩位成員,“慶次郎”與勘定奉行組頭“勝家”,進行著一場激烈的爭執。
久利須會長緊握著剛送過來的稅款單,麵露震驚之色,他質問著“你們這是要將我們逼入絕境嗎?建築重建的費用,與我們這些無辜的商人何乾?為何要如此不公地強加於我們頭上?”
哈裡森亦是滿臉憤慨,他緊握雙拳,大聲附和道“就是!就是!遠國監司被燒了,與我們這些‘小商販’又有何關聯?為何要我們來分擔損失?”
然而,勝家卻顯得冷漠而無情,他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煩人的蒼蠅一樣,
“事情已經定了,你們最好快點準備稅金,否則後果自負。”
哈裡森被激怒了,他憤怒地伸出手指,直指勝家的鼻尖,大聲咆哮道“你們這群貪婪的蛀蟲,隻知道壓榨我們的血汗錢!你們就是吃人的惡魔,吸人血的吸血鬼!”
麵對哈裡森的挑釁,慶次郎臉色一沉,他猛地拎起手中的十文字長槍,槍尖直指哈裡森,警告道“注意你的言辭,否則,勘定奉行的牢房將會是你最後的歸宿。”
然而,哈裡森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完全不顧後果地大聲喊道“我的店鋪已經因為你們的巧取豪奪而資金鏈斷裂,關門多日。”
“這幾日,我隻能依靠朋友的接濟度日,差點流落街頭。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今天,我就要與你們抗爭到底!”
勝家聞言,臉色驟變,他猛地抽出太刀,鋒利的刀刃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直指哈裡森的咽喉。
“你這個‘異人’,難道想死嗎?”
久利須急忙上前,攔住情緒失控的哈裡森,同時他望向勝家,解釋起來。
“勝家大人,請您聽我一言,這事……”
然而,勝家並未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直接打斷了久利須的話語,冷酷地宣判了哈裡森的罪行。
“‘異人’哈裡森襲擊勘定奉行的武士!慶次郎,你立即將他押送至勘定奉行的牢房!”
慶次郎聞言,立刻應聲而動,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哈裡森的衣領,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惡狠狠地說道“你的末日到了,跟我走吧!勘定奉行的牢房正等著你呢!”
哈裡森奮力掙紮,不甘的嘶喊著,掙紮著。
“放開我!我沒有做錯什麼!”
慶次郎毫不留情,他猛地揮出一拳,精準地擊中了哈裡森的下巴,哈裡森瞬間失去了意識,癱軟了下來。
慶次郎冷笑一聲,毫不費力地將他拖走。
久利須望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他還是想要做出最後的掙紮,抱拳向勝家求饒道“勝家大人,哈裡森隻是一時衝動,他並非有意為之。請您高抬貴手,饒他一命吧。”
然而,勝家卻隻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冷漠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要想救他也可以,但需要一百萬摩拉的保釋金。”
久利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一百萬摩拉?勝家大人,我上哪裡去找這麼多錢啊!又是購買晶化骨髓交稅,又是承擔遠國監司的重建費,你這……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嗎?”
勝家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沒有保釋金?免談,還有稅金儘快湊齊,要不然彆怪我們查封店鋪!”
說完,勝家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萬國商會。
久利須抬頭望向夜空,月亮高懸,銀輝灑在自己的臉上。
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悲憤,他大聲呼喊“這充斥著雷鳴之聲的國土,何時才能聽到我們這些絕境中的商人的呼聲啊!”
邵雲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沒有什麼感想。
當事情告一段落,他提著打包好的食物,準備進入萬國商會。
本打算默默離開,但看到久利須傷心欲絕的樣子,他還是走過去,反正自己說話不要錢,不要錢的安慰來兩句吧。
他拍了拍久利須的肩膀,安慰道“夜深了,久利須會長,請您務必保重身體,抓緊時間休息吧。”
久利須聞言,緩緩地轉過頭來,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哽咽著。
“邵雲先生,您說我們這些‘小商人’,究竟要熬到何時,才能擺脫這無儘的苦難?為什麼稻妻對我們這些異鄉人如此苛刻,如此不公?”
就在這時係統突然彈出了一條提示信息。
【人生就是不公平的,你慢慢習慣吧你。——派大星】
邵雲望著這條信息,差點樂出來,派總的名言都知道,這係統真是博學多才啊!
緊接著邵雲將最悲傷的事情想了一遍,才忍住笑意,然後以一種半是安慰、半是忽悠的口吻勸解著久利須。
“先想一想怎麼湊稅金吧,要不然,彆說哈裡森先生了,連你都要露宿街頭了。”
久利須擦了擦眼淚,打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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