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邵雲將手中的牛仔左輪收回腰間的槍套,從馬鞍下拿出泵動式霰彈槍,騎著博阿迪西亞踏進了九條陣屋。
此刻,因為邵雲根本就沒射出幾個爆炸箭,九條陣屋內的混亂很快就被九條政仁控製住了。
當邵雲扛著泵動式霰彈槍,騎著馬走進來的時候,九條政仁帶著幕府軍,成一個半圓形,圍住了邵雲前進的道路。
九條政仁抽出腰間的太刀,緊緊的盯著騎著博阿迪西亞的邵雲,說道“在下九條政仁!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邵雲看著如此冷靜的九條政仁,很是欽佩,點了點頭,學著他的話語,說道“在下邵雲,是前些日子,刺殺雷電將軍的人。今日前來進攻九條陣屋。”
一聽到是前些日子刺殺雷電將軍的人,一些幕府軍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卻。
他們知道,能刺殺雷電將軍的人,實力必定非同小可,而且還敢再次現身,說明此人已經做好了與幕府軍對抗的準備。
九條政仁心中一驚,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鎮定。
九條政仁眼神銳利地注意到了周圍人的小動作,立刻大聲喊道“都給我冷靜點!”
這聲嚴厲的喝令,暫時穩定住了周圍幕府軍們的情緒。
九條政仁緊緊握住手中的太刀,腿部肌肉緊繃,準備發力,雙眼如鷹般緊緊盯著邵雲,試圖找出他身上的破綻。
他明白,眼前這個人可能會給九條陣屋帶來巨大的威脅,但作為一名幕府武士,他不能退縮。
邵雲看著九條政仁如此專注和認真,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勸告道“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隻要你帶領幕府軍的人離開九條陣屋,然後告訴雷神,奧羅巴斯回來了,要向她複仇。就行了。”
當邵雲要跟你談條件的時候,你最好答應。
但九條政仁不能答應,也不可能答應,未戰先逃,回去也是死啊。
“抱歉,作為幕府的一員,我無法接受你的提議。至於海隻島的昔日魔神奧羅巴斯,早已被將軍擊敗並斬殺!請你不要妖言惑眾!”
邵雲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遺憾,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話音未落,邵雲迅速將泵動式霰彈槍的槍口對準了九條政仁,並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九條政仁的身體猛地一震,向後踉蹌了幾步。
他手中的太刀,落在地上。
緊接著他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抓住什麼來支撐自己不倒下去。
然而,命運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最終他還是無力地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上。
他的身體與地麵之間的碰撞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這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著,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
隨著九條政仁的倒下,他身旁的幕府軍們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不顧一切地轉身逃離眼前這個騎著馬的人。
邵雲騎在馬背上,身姿挺拔如鬆,眼神冷酷。手中緊握著一把泵動式霰彈槍,猶如掌握生死大權的審判者。
在九條陣屋內,他開始了一場血腥的屠殺。
他如同啟示錄中的紅馬騎士,帶著無儘的殺戮欲望降臨人間。
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幕府軍士兵的淒厲慘叫聲和血花四濺。
幕府軍的血肉之軀在他麵前顯得如此脆弱,就像是一堆紙糊的人偶。
他們的生命在瞬間被剝奪,化作一片片破碎的肉塊和鮮紅的血跡,散落在九條陣屋的各個角落。
鮮血染紅了九條陣屋的土地,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色河流。
在霰彈槍的打擊下,幕府軍被打碎的屍塊漫天揮灑,時不時的就會下起一場恐怖的血雨。
整個九條陣屋變成了一片煉獄,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死亡的氣息、以及硫磺的味道,讓人作嘔。
沒有了九條裟羅和九條政仁的指揮,幕府軍群龍無首,士氣一落千丈。
麵對邵雲的凶猛攻擊,他們已經無法抵抗,隻能選擇逃跑。
許多人紛紛扔下武器盔甲,朝著鳴神島方向的海邊狂奔而去。
由於人數眾多,混亂中發生了嚴重的踩踏事件,不少人並非死於邵雲之手,而是被自己的同伴們活活踩死。
邵雲宛如牧羊人一般,不緊不慢地將九條陣屋的幕府軍趕出九條陣屋。
那些跑得較快的幕府軍率先登上小船,全然不顧及後方的同伴,徑直駛向鳴神島。
操控大船需要團隊協作,但如今的幕府軍已毫無組織性可言,根本無法實現。
有些人為了爭奪小船,甚至大打出手,海灘上又增添了許多屍體。
而其餘大部分幕府軍見乘船無望,便爭相跳入水中,試圖遊泳返回鳴神島。
然而,如此寬闊的海麵,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無疑是一場生死考驗,恐怕多數人都難以生還。
邵雲騎著博阿迪西亞,穩穩地站在九條陣屋之上,眼神冷漠地掃過那些為了逃跑而相互攻擊的幕府軍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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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對眼前的混亂局麵感到無奈和失望。
接著,他轉過頭,凝視著九條陣屋上堆積如山的幕府屍體,以及那流淌成小溪的鮮紅血液,不禁咂了咂嘴。
與此同時,九條裟羅正艱難地在地上爬行,腹部被子彈貫穿的傷口讓她暫時喪失了站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