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看完自己最恐懼的東西,臉上的神情變得愈發複雜起來。
他默默地向後退去,即使門已經關閉,他的目光依然死死地釘在門上,一動不動。
煙緋看完邵雲內心中最恐懼的事情,一臉疑惑地問道“這就是讓你如此恐懼的東西嗎?我真搞不懂,肺結核是什麼病?”
“聽上去有點像須彌的魔鱗病呢,病情會逐漸惡化。”
她皺起眉頭,試圖理解這個陌生的病名。
夜蘭輕輕捏住自己的下巴,低聲嘟囔著。
“達奇……這名字聽起來好像是楓丹或者蒙德人的名字呢。”
派蒙看完後,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撅嘴說道“咦,最後那個放聲狂笑的家夥是誰呀?感覺好討厭哦。”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似乎被那個笑聲嚇到了。
荒瀧一鬥看到邵雲竟然出現了三個場景,不禁戲謔地笑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啊,我們都隻有一個場景,而你卻有三個。看來你這個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殺人犯,其實也有很多害怕的東西嘛!”
久岐忍急忙拉了拉荒瀧一鬥的衣角,輕聲提醒道“老大,你說話要小心點啦。而且現在也不是拌嘴的時候!你答應煙緋師姐了。”
邵雲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去掩飾自己內心複雜的情緒。
他緊緊地捏起拳頭,但最終還是緩緩鬆開了。裝出一副灑脫的樣子,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什麼,不用在意了這些了。”
眼見邵雲沒有向其他人解釋那些畫麵的含義,眾人也就識趣地沒有追問下去。
煙緋看著邵雲結束了,便開口說道“不說這個了,還有人想試試這扇門嗎?”
說完,她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夜蘭。
夜蘭雙手抱臂,麵無表情,語氣清冷地說道“不用看我,我不會嘗試的。”
荒瀧一鬥一聽,夜蘭居然不願意去看這個秘境,心中十分不解。
他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我說夜蘭,連那個殺人犯都嘗試了,你怎麼這麼特殊啊?你就算不想嘗試,好歹也給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吧。”
夜蘭聽了這話,不禁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淡淡地瞥了一眼荒瀧一鬥。
“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我效力於璃月七星中的天權星‘凝光’,我的工作範疇涉及璃月重大機密。”
隨後夜蘭將目光落在那道遺跡的大門上,眼神帶著絲絲威脅,語氣平靜地說到“打開這扇門,或許意味著我需要為了保守秘密而處理掉你們兩個稻妻人。”
“這個理由,你是否感到滿意呢?”
荒瀧一鬥聽到夜蘭這句話明顯是在針對他和久岐忍兩人,立刻不乾了。
他指著自己的臉,滿臉憤怒地問道“憑什麼特指我們兩個稻妻人?那個殺人犯為什麼不威脅他呢!”
夜蘭看了一眼邵雲,覺得荒瀧一鬥問出這樣的問題簡直蠢得可笑。
是自己威脅邵雲,還是邵雲威脅自己,你心裡沒點數嗎?
她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因為我打不過邵雲,但收拾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的,就這麼簡單。”
聽到夜蘭的回答,荒瀧一鬥頓時火冒三丈,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喊道“合著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柿子專挑軟的捏唄!”
夜蘭看著荒瀧一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挑了挑眉反問道“沒錯,有意見?”
有種你荒瀧一鬥跟邵雲一樣厲害啊!要不然你就憋著。
荒瀧一鬥被夜蘭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乾著急,最後隻得氣憤地說“我竟然無言以對!算你狠!”
……
夜蘭被篩選掉後,那麼就隻剩下“熒”一個人還沒看了。
煙緋看著熒,試探性的問道“下一個。熒,你去看看嗎?”
熒看了一眼遺跡的大門,摸了摸下巴,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
熒進去後,之後的事情,也沒什麼變化了。
熒被關在了裡麵,遺跡的大門打不開了。
就在除了邵雲以外的大家著急的時候,熒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身後。
經過熒的這一危險的經曆,除了邵雲以外,大家都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疲憊感。
現在已經確定,周圍沒有魈的身影,於是煙緋建議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並且煙緋建議道“雖然還沒找到降魔大聖,但我建議大家先回去休息,調整好狀態。絕對不能在幫助他人之前先把自己搞垮了。”
久岐忍附和道“好的,我們趕緊回去吧。”
……
就在大家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熒和邵雲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二人不約而同地緊盯著那道遺跡的大門,像是被定住一般,一動也不動。
夜蘭率先察覺到這個情況,她皺起眉頭,對著兩人大聲喊道“喂!邵雲,熒。你們兩個在發什麼呆啊?我們該走了。”
聽到夜蘭的呼喊聲,邵雲猛地回過神來,他咽了口唾沫,有些慌亂地回應道“哦……好,我知道了,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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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邵雲轉過身,正準備招呼同樣愣在原地的熒一起跟上隊伍時,卻發現熒突然轉過頭,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雙眼。
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嚴肅和認真,讓邵雲不禁心中一緊。
隻見熒壓低聲音對他說“邵雲,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邵雲望著熒一臉認真的模樣,感到有些困惑,他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熒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解釋道“其實,在那個秘境中,除了深淵之外,我還看到了另外一個場景,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邵雲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他驚訝地問道“另一個場景?你在說什麼呢?”
除了深淵還能是什麼?
熒抿了一下嘴唇,陷入回憶之中。
她努力地組織著語言,將自己所見到的情景準確地描述給邵雲。
“在看到深淵後,我看到了另一個場景,我看見一個人,我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籠罩著我。”
“那人站在一棵熊熊燃燒的大樹前,火焰舔舐著大樹,像是要將整個世界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