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了看她如此單薄瘦弱的樣子,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說這話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一個男人走到裳若依近前,揚起手就往她的臉上招呼“老子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謹言慎行!”
說話間,他的手就要打在裳若依的臉上。
圍觀的人們不由得發出陣陣驚呼,感歎著這麼俊朗的臉就要被打壞時,裳若依緩緩伸出雙手,一把將男人的手臂握住。
任憑男人如何用力,這手都被緊緊抓住,無法撼動分毫。
就在這時,裳若依手下緩緩用力,隻見男人的臉紅的像豬肝一般,哀嚎聲從口中溢出“啊!疼疼疼!”
裳若依臉色未變,手上的力度也絲毫沒有減少,男人隻覺得再被這樣握下去,自己的手就要廢了。
其他人見狀,趕忙上來想要幫忙,還不等他們靠近,阿成快步上前,將幾人攔下,跟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相比,阿成確實瘦弱,但是這幾個人皆是肥頭大耳,看似壯碩,實際上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阿成飛身而起,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幾個男人踹翻在地。
一時間,整個街道都安靜了下來,隻回蕩著幾個男人“哎呦,哎呦”的呼痛聲。
“公子,少爺,大俠!”被裳若依捏在手裡的男人,疼的快要哭出來“祖宗!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裳若依冷笑一聲“欺軟怕硬,狗眼看人低,你們這種人,我最是厭惡。”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前,對著裳若依拱拱手道“這位公子,我乃天運賭莊的掌櫃,錢錦年。”
裳若依回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錢掌櫃有何貴乾?”
錢錦年笑了笑道“不知我手底下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緣何得罪了公子?您儘管開口,在下定然嚴懲不貸!”
“原來是錢掌櫃的人。”裳若依笑了笑,手下用力。隻聽“喀嚓”一聲,男人的手腕應聲而斷,慘叫聲久久回蕩在街麵上。
裳若依終於鬆開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幾個人不懂規矩,說的話著實讓人不喜罷了。”
“手下人不懂規矩,讓您見笑了。”錢掌櫃臉色未變,拱拱手道“我們東家對您極為欣賞,想請您過去聊聊,順便有一個熟人,或許您會感興趣。”
裳若依眉頭一挑,熟人?她在這西域什麼時候有熟人了?
這時,阿成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公子,這天運賭莊是整個西域最大的賭莊,傳聞這位東家神秘的很。”
原來如此,難怪一個賭莊的掌櫃看起來城府都不是一般的深。
“既如此,煩請錢掌櫃帶路。”
“請。”
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臉怨毒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進了他們賭莊,就彆想全須全尾的出來。
裳若依來到一條最為繁華的街道,來到一個豪華的建築前。
一個碩大的牌匾“天雲賭莊”,掛在上麵。
裳若依看了看牌匾,笑道“您這東家還真是舍得砸銀子,我瞧著那牌匾的四周,可是用金子做的。”
“公子好眼力。”錢掌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裡麵請。”
裳若依走進賭莊,隻見偌大的正廳中,烏泱泱的全是人,圍在數百個賭桌前,麵紅耳赤。
時而傳來賭贏的大笑,時而傳來陣陣咒罵的聲音,這種定然是賭輸了。
這樣的場麵,單看著就會讓人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來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