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赫景珩不明所以“室友是什麼意思?”
“就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沒有血緣關係,也不算是朋友,比陌生人關係好上一些,僅此而已。”
赫景珩聽她這樣說,笑著說道“我從來不知道女子生氣是這般模樣。”
裳若依瞥了他一眼“那你現在知道了。”
“我已經將雲婷安排到西域了,娘子能否不氣?”
雲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家世子做小伏低的模樣,眨眨眼,對旁邊的雲起說道“那個,我是不是眼花了?”
雲起也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世子竟然會為了哄世子妃開心,身段都不要了,這一幕若是被旁人瞧見,定然會說他們世子是彆人假扮的。
畢竟他們跟在世子身邊這麼多年,見得最多的就是世子的冷臉,何時見過他這般模樣?
裳若依瞥了他一眼,大發慈悲地說“暗衛是世子自己的,我這個裳家的庶女自是沒有權力管的。”
赫景珩一臉苦笑,早知道就不逗她了,原是想看看她吃醋的樣子,沒想到沒怎麼見她吃醋,哄她卻給她累夠嗆。
就在這時,一隻灰色的信鴿落在窗戶上,赫景很將它拿在手中,從鴿子腳上將字條拿了下來。
看到字條上的內容,不禁眉頭緊皺。
裳若依看在眼中,原想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想到雲婷說的那番話,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
“你若是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轉身欲走,赫景珩一把將她的手腕抓住“你貌似還不能走。”
“嗯?”
赫景珩在雲起等人震驚的目光下,將字條遞給她“瞧瞧。”
裳若依沒有將字條接過來。
若是接過,從今往後,他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赫景珩要做什麼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在朝廷看來,定然是犯上作亂的壞事。
自己若是接了,從今往後,他所做的事情,便會出現她的手筆,這與她想賺夠銀子就躺平的宗旨背道而馳。
不過話又說回來,便是她不參與,日後赫景珩遭了難,她還是會被一並發落,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為自己博一條出路?
想到這她將字條拿過來。
“那個被人們誇得天上僅有地下絕無的薑神醫也對這次疫病束手無策?”裳若依驚訝地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瘟疫,怎麼就治不好了?”
小小瘟疫?
雲起和雲天聽在耳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可是瘟疫啊!
每個國家朝代,提起瘟疫,哪個不是瑟瑟發抖?
怎麼就在世子妃口中成了小小瘟疫?
聽她這樣說,赫景珩眼前一亮“這麼說,你是知曉治療之法?”
裳若依點點頭“先前我給你的那些藥丸對於瘟疫有抑製的作用,若想治療。”她從藥箱中翻找一陣,拿出一白色瓷瓶“這個便是可以醫治瘟疫的藥丸,不過不能說全然能醫治好,這種病還需我深入涼州城中去醫治才行。”
赫景珩點點頭,剛想說話,就聽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人在雲起耳邊說了幾句,隻見雲起臉色陡變。
“世子,不好了,出事了。”
“怎麼了?”
“不知為何,縣城中有人感染了瘟疫,現下,整個縣城都人心惶惶,家家閉門不出。”
赫景珩聞言,眉頭緊皺。
瘟疫不像其他,不是不出門就不會被傳染的。
“得了瘟疫的人多嗎?”
“目前看來有數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