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西域城王的養女,落雲郡主。
“郡主,與您搶奪草藥的人,就是那李家李夏夏的表兄,李家在北陵仗著自己財大氣粗橫行霸道也就算了,我經常受李夏夏的欺辱也已經習慣,但是現在她們竟然也不把郡主放在眼中,當真該死。”
落雲郡主瞥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你不必將那套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伎倆用在本郡主身上,這等雕蟲小技本郡主看得多了。”她手臂輕抬,身側的婢女趕忙走上前將她扶起“若不是你們張家與父王有過交情,本郡主此次來北陵,是絕不會去你們這等小門小戶府上的。”
西域比北陵國力強盛,這些年北陵麵對西域總是做小伏低,城王作為西域勢力最強大的王爺,他的養女自然會被北陵官員之女奉若上賓。
聽她這樣說,張茹茹哪敢反駁一句?趕忙奉承道“郡主所言極是,臣女能侍奉在郡主左右真是榮幸至極。”
落雲站起身,看著對麵的房間,冷聲說道“兩萬兩。”
嘶!
兩萬兩!
一株草藥,竟能賣上如此高的價格,這草藥難不成是神草?可以起死回生?
裳若依聽到這個聲音,瞳孔微縮,這不正是那個什麼城王養女?
想到她半路給自己下毒,如今又來搶奪天心草,想必她對醫術或是毒術極為精通。
不過這天心草,自己是斷然不會相讓的。
眼下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四萬兩。”
“五萬兩。”
“七萬兩。”裳若依手中把玩這桌上的茶杯,漫不經心地說道“這草藥我勢在必得,無論姑娘出多少銀子,在下都不會相讓。”
落雲一聽,玉手狠狠拍在旁邊的桌案上。
“賤民!竟敢跟本郡主搶東西,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時,她身邊的婢女輕聲說道“郡主,若繼續加價,咱們競拍東珠的銀子就不夠了。”
她此次出來,主要就是為了那紫色東珠而來,很快就是城王的壽辰,她想將那東珠作為賀禮送給她父王。
“本郡主知道,無需你提醒。”
她恨恨地瞪著裳若依的房間,她此時臉上帶著半邊金色麵具,讓她看不清本她的本來麵目,但是麵具下那慵懶的神色,讓她忍不住怒火中燒。
她想繼續叫價,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畢竟眼下最重要的是父王的東珠。
她揮揮手,就見她身側的婢女走出來,揚著下巴說道“我們小姐說了,不過是一株破草,既然你喜歡,就拿去好了。”
芍藥聞言,冷哼一聲“銀子不夠就直說,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她的聲音不低,在場的眾人聞言都不禁笑出了聲。
“這小姑娘所言極是,什麼讓給她們?不就是沒有銀子的緣故?”
“若我是她,我也不會繼續加銀子,隻是一顆草藥,又不是仙草,哪裡值七萬兩?吃了它難不成可以長生不老?”
“說不準真的可以長生不老,不然她們是瘋了不成?”
天心草不能長生不老,但是天心草可以在性命危機之時護住心脈,救人一命。
而且這株天心草年份久遠,藥效更強。
外麵的議論聲讓房間中的落雲麵色鐵青,緊緊握著手中的拳頭“賤民!一群賤民!”
天心草被裳若依收入囊中,後麵的拍賣她都不甚在意,手撐著頭,有些昏昏欲睡。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拍賣品。
眾人十分期待的紫色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