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若依的目光落在紫色東珠上,知道他所言非虛,但是她依舊不願接手李家。
“外祖父,我雖是李家的血脈,但畢竟姓裳不姓李,您若真想找個人繼承這家主之位,其實夏夏比我更合適。”
李夏夏手中握著帕子,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祖父的身上。
老爺子想了想,沒有言語。
李夏夏眼中的亮光逐漸暗了下去,捏著手帕的力道也輕了不少。
門外被掃地出門的李文山父子看著緊閉的大門,攏了攏身上的袍子。
李文山眼神陰翳地說“且等著瞧,不出十日,這李家便會重新回到我的手中。”
“爹,宗族中的長老們真的能幫咱們重新奪回李家嗎?”李權有些底氣不足,畢竟他是庶子,族中那些個老東西對於嫡庶十分看重。
“那是自然,他們收了我的好處,就必然要將事情做成,這些事情你不必憂心,為父有自己的打算。”李文山沉聲說道“待我重新回到李家,定要讓那個老東西好看!”
晚上回到房間,裳若依閃身進入空間之中。
來到水池邊,隨手撈出一個東珠蚌。
將蚌打開,不禁眼前一亮。
這東珠竟如拇指一般大小。
那明豔的紫色讓人忍不住著迷。
這東珠比拍賣的那一顆不知好了多少倍。
而這樣的東珠蚌,水池中不知還有多少。
接連兩天,裳若依如約來到君澤乾的宅子幫他施針。
南楚然終於學乖了,這次在醫治的時候沒有插言,隻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
裳若依略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我先前明明解了南公子的啞穴,難不成今日被世子重新點了穴道?”
南楚然聞言,將頭彆到一邊去,默默翻了個白眼。
他是沒有被點穴,但是自己可不想再被她甩上一針,著實太過於丟臉了。
偏偏她出手速度又那麼快,自己便是想躲都沒有地方。
君澤乾笑了笑“想是吃了之前的教訓,學乖了。”
南楚然撇撇嘴,這兩個人明明素不相識,不過那性子卻如親兄弟一般,真真是臭味相投,太過於相像。
今日施針比之前幾日強了許多,疏通經脈的痛意也不如以前那般強烈。
裳若依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君澤乾身邊的侍衛“從明日起,用這個草藥煮水,將雙腿浸泡在藥水中,痛癢之感都是十分正常的,早晚各一個時辰。”
“多謝神醫。”侍衛將方子接過,臉上帶著笑意。
南楚然冷笑一聲“不知是誰說的,我家世子的病可不是誰都能瞧的。”
侍衛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紅色,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先前不知是神醫,言語上多有冒犯,還請您不要怪罪才是。”
“無妨。”裳若依看向君澤乾“我還要多謝世子,那本醫書我翻閱幾日,獲益頗多。”
“不必言謝,我不過是偶然所得,在下不通醫理,那書再珍貴,於我而言同普通的書彆無二致,若能幫上神醫,那邊是這本書的福氣了。”
南楚然震驚地看著君澤乾,這人還是他認識的阿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