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的同時也在琢磨著一個棘手的問題。
對於這兩個想治他於死地的壞種,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問題是他下不去手。
也許是受前世影響,對於殺戮他有所抵觸。
就這麼輕易放過兩人他還有點不甘心。
扶淵總感覺這口惡氣出的還是不夠徹底。他本想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打是打了,那份羞辱該怎麼還回去。
麵對這兩位沒有所謂尊嚴的人又該如何去羞辱。
你讓他磕頭叫爸爸,人家肯定毫不猶豫的就會去做。
難辦啊。
緊皺眉頭,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兩人。
扶淵嘴角掛起了怪笑。
“你們兩個彆裝死,都豎起耳朵聽好了。這次我打得挺爽,所以我大發善心,饒你們一命。不用誤會,是一命哦,兩人隻能一人保命。看看,我還是很仁慈的吧。”
宏繁聽到,立刻炸毛了,一骨碌坐起,跪在那。
“哥你聽我說,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們可怎麼活。”
扶淵都被他說懵了。難道自己記憶出錯了。
“是不是忘了你就住我家旁邊,你家隻剩你一人。被打傻了?”
宏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漏洞,立刻改口。
“對對,你看我都被打傻了,能不能就放過我。”
扶淵都被氣笑了,這貨張嘴就來,差點誤會自己融合記憶出錯了。不過也恰恰證明自己的辦法可行。
“嗬嗬,我最討厭說謊的人,就拿你開刀了。”
扶淵陰沉著臉假裝要動手。
“嘿嘿。”
糧多也早已坐起來,他現在老實的很,靜靜的聽著宏繁表演。
此時他的眼睛生疼,視線模糊,也沒了逃跑的心思。畢竟逃跑還會挨打不是。
聽到我倆的對話後,這憨貨竟然以為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保命成功,能撿到這麼一個大便宜,沒忍住笑出了聲。
“呦嗬,大舅哥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扶淵側頭看向他那便宜大舅哥。
那邊依舊沉默,不敢回答,糧多再傻也知道自己口才不行腦子不靈,說多錯多。
扶淵就是要利用他們的恐懼心理戲耍兩人。你保持沉默那我就刺激刺激你。
“我是討厭說謊的人沒錯,但我更恨那些幸災樂禍的,還是拿你先開刀吧。”
逼迫之下,糧多不說話不行了。身姿調整,改為跪姿,磕頭,一個接一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這熟練程度一看就知道以前沒少實踐。
“妹夫,你可是我妹夫,看在阿柳的份上你也不能對我下狠手啊。”
“妹夫怎麼了,打妹夫的時候就你下手最狠。”
“誤會啊,都是誤會。”
“誤會你妹。”
說完,擺開架勢,拿起棍子開始在糧多腦袋前比劃,瞄準。
“求求你,饒了我們,我也給你磕頭。”
兔死狐悲,宏繁鬼精的一個人,稍稍冷靜一會就已經看出來扶淵是在故意戲耍他們。
隻是他錯誤的認為扶淵最後一個都不會放過,必會斬草除根。這才跟著糧多一起求饒,磕頭如搗蒜。
扶淵玩得正開心,兩個人不配合可不順他的心意。
唉!咱得上個劇本了。扶淵眼珠子轉動計上心頭。
“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我這人呢又心軟。咱們玩個遊戲吧,贏的人有生存權,隻要他殺死失敗者。就放他離開,我保證。”
兩人此時看向扶淵的眼神都變了,這哪裡還是那個懦弱的扶淵,他是惡魔。
本就不牢靠的‘兄弟’關係被徹底割裂開來。
“能不能不玩。”
宏繁帶著委屈的表情還在試圖反抗。但是他忘了現在的形勢,主動權在扶淵手裡麵。
“你減一分,遊戲已經開始了啊,規則很簡單,看你倆表現,讓我滿意就加一分。最後分數低者為敗。”
扶淵說完開始拿腔作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