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淵兩人踏入家門。
口渴的烏僮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就去找水喝。兩人在迷霧森林的最後一天時已經斷水,全靠一種樹汁救急。
但樹汁的產出量畢竟有限,能救命,不管飽。
扶淵也渴,隻是他沒有烏僮那麼毛躁。先坐到了院子裡的石墩上稍作休息。
眼前的小院被弄的乾淨整潔,煥然一新,和外出前不可同日而語。
“你終於回來了。”
聽到動靜的阿柳從屋中走出。當看到是扶淵時既高興又激動。小跑著撲來。扶淵趕緊站起接住。
踏實的感覺讓阿柳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扶淵被撲倒懷裡的阿柳整得有些慌神,手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好。哭泣聲讓他猶豫不定的手最終放到了阿柳柔弱的背上,輕輕的拍著。
“哭什麼。我隻是出去幾日,不是提前跟你說了嗎。”
“我很擔心,天天擔心。”
阿柳抽噎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扶淵知道阿柳所謂的擔心是怕他再也不會回來,馬上出言安慰。
儘管阿柳的行為有些誇張,但這種有人等待有人擔心的感覺還是讓扶淵莫名的暖心。
“喝~~水。”
烏僮端著碗水打斷了這有些微妙的氣氛。
扶淵借機鬆開了阿柳,接過生命之源痛飲。
阿柳也止住哭泣微不可察的白了一眼烏僮後,仔細看,才發現兩人滿身汙穢狼狽不堪。剛剛平緩些許的心又提了起來。
“你們去哪兒了,弄成這樣,有沒有受傷。”
“是啊,你們去哪兒了。”
來人是村長青蓬,匆匆走進小院,問出了和阿柳同樣的話語。
扶淵對於老村長很是尊重,剛剛坐下的他又起身相迎。
“您老怎麼來了,快坐,咱們坐著說。”
“我們就是去了趟迷霧森林,發生點事所以才多耽擱了幾日。”
坐下後扶淵開始解釋起失蹤後的去向。
“眼看就要霧汛期,你們去那裡做什麼。還搞成這副模樣。”
老村長麵露不可思議的表情,吃驚於扶淵的膽大,他們村子裡熟悉迷霧森林地形的老獵手都不敢在霧汛前期冒險進入。
“您不是說有寶樹的傳說嗎,我就去探了探。”
扶淵不以為意的答道。
“寶樹?那個傳說是假的,烏僮沒跟你說嗎?”
老村長聽到是因寶樹,更加吃驚。
“假的?怎麼說?”
扶淵也懵了,寶樹葉他都到手了怎麼又成假的。
“唉,老弟你彆怪老哥當初沒跟你講啊,這是家醜,說來話長。”
“那您慢慢說。”
扶淵一聽還有內情,為了確認自己手中樹葉的真假必須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