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昏迷的教授隻是神經源性的暈厥,俗稱癲癇。
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在學校的時候這件事情也時有發生。
隻不過誰都沒想到這麼湊巧,來到梨縣的第二天就發病了。
雖然梨縣的醫療資源不太好,但是教授他自愈的快,
所及基本上沒用到醫生的治療,簡簡單單的打個葡萄糖,
就直接回到酒店休息了。
雖然老教授沒有說什麼,但是所有的人,都把問題歸咎到了丁長鬆頭上。
如果沒有他那句老梆子,或許教授不會犯病呢?
丁長鬆感覺很冤枉,但是冤枉他的人比他更知道他冤枉。
當他使用手段逼自己親姐姐給自己家拿錢買車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件事情的因果。
尤其是研究生和博士生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從梨縣的四麵八方回到了酒店,
挨個看望老教授。
煩的老教授全都給攆走了。
周斌回來之後也第一時間到老教授這裡報道,
來梨縣,是他帶的頭,出任何事情他都是第一責任人,
在得知老教授暈倒的第一時間,他就趕了過來。
還好,事情沒有往最壞的方麵發展。
丁長鬆被暫時扣在了治安所,
雖然沒有因言獲罪的罪名,但是治安所在老教授沒有徹底轉好之前,打死也不放人。
鄒娟娟也隨後趕來了,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今天就不用她出馬了,
沒想到老公還被治安所扣留了。
鄒娟娟雖然在村裡戰鬥力極強,但是一進治安所,也瞬間老實了。
十幾個白發蒼蒼衣裝革履的老者,一百多號年輕小夥子,
所有人都站在治安所的大院子裡等著她。
老教授的暈倒讓周斌心裡也有點慌,決定速戰速決,
先把王重家裡的事情解決,然後趕緊開個會,回學校。
外麵實在太不安全了。
像押送犯人一樣,百十來號人目視著鄒娟娟進了調解室。
這是鄒娟娟第二次進入調解室,隻不過這次麵對的不再是王重的大伯。
“你好,我是張誌遠,也是王強的代理律師團隊代表,我代表我們律師團,正式跟您交涉。”
周斌由於是立法委的委員,不能再出任律師的職位,
所以讓張教授出馬。
張教授也不是無名之輩,打了一輩子官司,精通幾乎所有法律類型。
被濱工大法學院的學生敬稱為“治安法本法”。
雖然張教授年紀大了,但是記憶力並沒有隨著年紀的增加而減退,
反而每年的修正法案,都是張教授最先記憶下來,最先理解,最先教學的。
所以,本次律師團隊,在周斌的建議之下,由張教授開團。
“律師?還能找律師?他有找你們律師這錢,賠給我兒子當醫藥費不好麼?”
一想到錢,丁長鬆前列腺也不鬆了,腿也不軟了,嘴也能張開了。
“涉及到法律相關的問題,我同樣建議你也去找一名律師。”
“對了,彆說我欺負你和你未來的律師,你最好港島或者外國找,國內的律師不一定敢跟我麵對麵溝通。”
張教授好心的提出了建議。
畢竟國內頂級法律圈子就那麼大,搞不好丁長鬆請來的就是自己的徒子徒孫。
“你們瘋啦?還請律師,我有那錢買兩斤豬蹄子吃不好麼,把錢扔水裡也比給你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