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手腳全部折斷依舊可以活動,哪怕是身體被分為兩半也是這樣。”
一名身著禁忌肅清者製服的人站在一具已經被腰斬了的感染者麵前,手拿筆記間斷地書寫著。
很顯然,他在記錄眼前發生的事情。
而讓他感到好奇的源頭,就是眼前的感染者。
他一邊記錄著,一邊拿起武器戳動著它,仿佛是在戲耍一件玩具。
“就算是這樣還是保持著活力……不過隻要把頭徹底打碎……”
說著,他揮動了自己武器。
一顆西瓜在它的麵前崩裂紛飛,內部的瓜瓤散落了一地,鮮紅的西瓜汁還濺射到了他的筆記本上。
“這東西真的是比科研院製造的歪瓜裂棗有意思多了。”
不去在意筆記本上的血液,他將筆記本翻動,將這段時間記錄下來的東西重新查閱。
“身體的抗擊打能力較高,對疼痛似乎免疫,具有很強的攻擊性,但對同類毫不在意,隻要被咬過,就會在很短時間裡變成他們的同類……”
“體內對於毒素的抗性很高,甚至可以說是免疫毒素,也許和他們的身體已經不會進行消化有關。”
“視覺有問題,但對聲音非常敏感……最後一條,具有異常頑強的生命力。”
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火熱,一個有些瘋狂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我要是被這東西咬了以後,會怎麼樣?”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將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的一名感染者身上。
可還沒等他做出實際行動,那名感染者就被另外一位身著禁忌肅清者製服的人擊殺。
“隊長,你是不是又冒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解決掉那名感染者的禁忌肅清者來到他麵前。
這人居然也是一位隊長。
隻不過這位隊長的想法,有著那麼一絲的……奇特?
至少正常人發現感染者的特點以後都會儘量保證自己不會被它們傷到,而這位的想法是跑去給感染者咬一口看看情況。
很顯然剛剛那名隊員是已經發現了自家隊長的想法,才會第一時間把那名感染者消滅掉。
“不要亂說,我隻是在做科研而已,真搞不懂國王那個老逼登,為什麼要在十幾年前把我從科研崗位上調到這裡來。”
這名帶有科研性質的隊長,在講到這裡的時候,手底下的隊員已經開始掏出類似耳塞的物體戴在了耳朵上。
對於自家隊長他可是心裡門清,一旦聊到這個方麵即便是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他還是忘不了。
或許這就是科研者自帶的鑽牛角尖個性?
畢竟這名隊長以前是在科研院工作的,直到某天被國王一聲令下調到了禁忌肅清者陣營裡,而且飛快成為了隊長級的人物。
雖然國王沒有看錯人,但身為當事人的科研隊長表示非常不爽,為此直接記恨了十幾年。
每次提到這點就會滔滔不絕,沒個幾十分鐘根本停不下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