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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煜拿著手裡的報告看著眼前的兩個崽子,小小的腦袋裡充滿了大大的問號,以至於他想調動那為數不多的可用智商來理解眼前的情況。
這兩個家夥一天,就一天就把魔法少女給整出來異常狀況了,甚至現在已經開始注射鎮定劑了。
“那個,不是。這件事情,組長你是了解我的,我們是按照大老板的手冊命令進行的沒有任何多餘的行動啊。”
“老頭,我告訴你,我們完全是按照頭的規矩行事,不要拿著你的娛樂來質疑我們的專業。”
張煜沒好氣的一把柏給扇飛到一邊。
“什麼玩意。要是你們老老實實的按照會長的命令行事的。哪裡有。。。。。”張煜揮了揮手懶得跟這兩個吊車尾廢話,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算了,身為你們的科長我也有問題我去找一下會長。”
張煜轉身準備走,立刻停下了腳步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接著給鬆寺也來了一巴掌。
“什麼玩意,會長,老板,頭。那是主管!主管懂嗎?來這裡就把那些惡習給改了什麼玩意,你們兩個先按照主管的指令辦事我去找主管了解一下情況。”
懷著躊躇的心情張煜走到主管辦公室門口,看著那大開著的房門,和裡麵悠閒喝著咖啡的藍毛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在辦公室門口輕敲了兩下。
丹尼爾緩緩轉身看見門外的張煜疑惑了一下隨後向張煜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進來。將自己手中的杯子放到一邊。
“怎麼了張煜先生一般你可不會來這種地方。”
張煜無奈的撓撓頭。擺擺手。
“啊,就不要客套了吧,麻煩死了。直接說那兩個家夥的問題吧。”
丹尼爾瞥了一眼桌子上關於張煜的人物資料。
“張煜先生,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直係公子吧。”
“嗯,是啊。我們家族還行。”
丹尼爾又瞥了一眼桌子上關於張煜的人物資料。
“你應該不是長子。也沒有跟你安排任何有關家中的事務和巢中的關係吧?”
“是啊,嘿。你們都挺厲害啊呀。都能猜到。”
丹尼爾艱難的喝了一口咖啡,有點燙嘴。
“很難不猜到。我知道你來這裡的想法。但不談那個,好不容易我們兩個巢中的小門麵單獨會麵沒有其他人,簡單的聚在一起來談談吧,你在私底下做了些什麼。”
接著丹尼爾從下麵的櫃子裡麵取出了一瓶紅酒,一個陶瓷罐子。
“茶還是酒。”
“嗯?”
“不用驚訝,這種時候我可是沒有分享咖啡的喜悅。談一下整個研究所隻有我們能談的事情吧。”
接著丹尼爾取出一個高腳杯給張煜倒上了一杯紅酒。接著說道。
“a巢,b巢那邊我通過關係打點好了,至少在首腦注意到之前他們會放任我們自主研究。稍微越界一下問題也不大。不過就這點情況我就已經幾乎把家裡麵的關係跑光了所以。”
“其他情況應該是你家族那邊打理的吧。”
拿起紅酒一口悶的張煜,眨巴著嘴望著酒杯。聽見丹尼爾的話,雙手抱在胸前低頭思索了片刻。一臉疑惑的看向丹尼爾。
“我這邊?啊,我們家族乾了點啥啊。我不到啊。”
丹尼爾眼角抽搐了下,嘴唇微張,想說些什麼但想了一下還是轉化了話題。將紅酒杯推到張煜那邊。
“那華月乾了些什麼?這估計你也不知道。這樣吧,華月在都市上麵的關係網如何?”
“你問華哥?華哥在收尾人這一圈子裡麵混的比較開,還和幫派交往的比較多。據說還是環指的特邀嘉賓。以前華月也有搞過藝術挺抽象的。反正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一些環指的人,一群人跟磕了藥似的盯著華月那張破圖連連稱讚。”
聽到這裡丹尼爾輕敲了幾下桌麵。向張煜提問道。“你有記錄那個圖片嗎?”
“哈?”
“就是華月當時畫的那幅畫。”
“我怎麼可能會去記錄那種破爛玩意。簡直是不可理喻。”
“行吧。那是有些可惜。我對藝術品還是很感興趣的。隨後我自己找華月問一下。那現在你認為誰對我們的威脅最大。”
“食指。”
張煜毫不猶豫脫口而出。
丹尼爾聽見張煜的回答拿咖啡的手頓了一下。嘴角微微翹起,接著舉起咖啡抿了一口。
“真的很不錯,你確定不嘗試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