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正在舉著兩個啞鈴運動,白髁趴在其中一個啞鈴之上無聊的看著張煜機械的舉著兩個啞鈴一上一下,不時在嘴中嘟囔什麼東西。
張煜在做完一組之後將兩個啞鈴放下,看著趴在其中一個上麵無所事事的白髁也是感覺納悶。
“白髁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這艘郵輪不合你的胃口嗎?”
白髁抬手擺了擺。
“白髁並沒有,白髁挺喜歡這艘郵輪的,但白髁沒有精神,原因白髁不想說,沒有意義。白髁現在隻想在張煜身邊趴著,隻有張煜對白髁好。”
聽著自己好兄弟的回答張煜有些懵,不是怎麼上船之後這家夥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平常不是應該喊入暮姐天下第一,張煜入暮姐之下最好嗎?這次怎麼直接將入暮跳過了?
哦也對,孩子嘛剛剛被入暮打了,所以鬨脾氣。嗬,要是平常我就跟傻子一樣直接上去問了,反倒是會挨白髁一個白眼,取回思考能力可真好。
張煜像逗小貓一樣摸了摸白髁的肚皮,白髁無所謂的伸了一個懶腰。四肢展開就讓張煜逗自己玩,這把張煜給整不會了。
“不是小白啊,你怎麼一點精神頭都沒有啊。”
聽見張煜這句話白髁無力的反駁一句。
“彆叫我小白跟狗一樣,叫我爸爸。”
張煜拎起白髁坐在自己肩膀上。
“好,還有精力反駁我問題不大,估計沒啥大事。”
說著張煜就看向了乒乓球區,臉色閃過一絲陰險但還是搖搖頭製止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正準備離開,白髁卻抱住了張煜的腦袋。
“張煜坐下來看一會吧,會有好玩的事情。”
張煜扭頭看向白髁。
“你臉上的表情我可看不出來一點有好玩的事情,打起精神來,雖然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但至少我希望你在我這裡還能和最初一樣,相信我我會解決你的問題。”
白髁點點頭。
“當然,至少現在張煜是白髁唯一的港灣。”
這一句話又把張煜給整不會了,不是你就和入暮吵一架勁這麼大嗎?直接把自己喜歡的入暮姐拉下自己的神壇了。白髁並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拍了拍張煜的大腿又指了指前方。
“看球。”
兩人靜靜的看著乒乓球台上互相激情對轟的兩人,兩人因為這一球已經交戰了數十回合了,一個隻攻擊一個隻防守兩人可謂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連續交手最後終於在攻擊方一個大扣球結束戰鬥。
看得出來防守方演的挺累的但這種事情也不足以讓張煜覺得好玩,站起身準備拉白髁走,白髁卻示意張煜繼續坐下看,隻見打乒乓球的兩人說了兩句話防守的那個人就蹲到地上將球撿了起來,兩人繼續打球。
張煜看著兩人的動作扭頭看向一臉平靜的白髁。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位好心健壯頭戴發卡的好兄弟給白髁說的。”
“哦。”
張煜下意識的望向四周確定沒有人靠近過自己兩個人後疑惑的抓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