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隨便進?
一句話將芷柔郡主氣笑了,
她一個堂堂郡主,進皇宮都要申請,隻不過批示的快一些。
如若有緊急的事,也要進去後,吉萱再去將手續補齊。
王槐旁邊的吉萱突然捂著嘴笑了,
芷柔郡主回頭瞅瞅她,突然明白過來,脫口而出道:“你不會是個太監吧,”
這下輪到院牆上頭的人大笑,聲音如洪鐘,震得下麵的人耳朵嗡嗡響。
趙霸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怒吼道:“吳典史你是死人嗎?”
吳典史正憋著笑,偷偷往趙霸天褲襠處瞄,被他這麼一叫,嚇得魂差點沒了。
“趙爺,您看這箭支著呢,誰敢!”
他說著指指頭頂上的弓箭手。
趙霸天也無法,現在隻等著縣太爺出來,簽了文書拿著些人,再反抗就是造反,不用出邳州城,叫來守城的親軍衛,如意客棧就能將他們滅了。
芷柔郡主看著這人麵熟,怎麼也想不起來。
看來真的和國丈府有些關係。
她轉身進了院子,背著手往裡走,“叫他們幾個去認認,看認不認識,切記打草驚蛇。”
吉萱答應著,去通知其他的宮女太監去門口偷著看看。
正廳裡,隻連翹一個人在候著,
沈逸瀾和許知縣正在摸著馬吊牌,四人的牌隻他兩個人玩的起勁,
一個人管兩個位置的牌,邊玩邊聊,一點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芷柔郡主坐下來,將牌胡亂的稀巴爛。“沈逸瀾,你還有心思玩。”
沈逸瀾對著許知縣攤攤手,微笑道:“沒辦法,芷柔郡主不高興,誰也彆想玩。”
許知縣大驚,屁股從椅子上彈起來,雙手交疊一揖道地:“下官見過郡主殿下。”
剛剛瞎打著馬吊,閒聊著一些瑣事,也是讓許知縣放鬆下來,
芷柔郡主歎道:“許知縣,你怎麼也是皇帝姐夫任命正七品的官,怎麼被欺負成這樣?”
許知縣再次作揖道:
“是下官無能,衙門裡的當差的但凡不聽趙霸天的,家裡的親人必遭毒打,帶著衙役四處的征稅,縣衙的政務進行不了,邳州的縣衙便是他家開的一樣。
做生意的大商賈也經常被欺負,這家如意客棧便是裴五爺開的,因沒有上交一定數量的保障之資,被趙霸天羞辱,屎尿弄他一身,將人捆了滿邳州的遊街
裴五爺告到衙門,再往前幾任的縣太爺,也承受到了和裴五爺一樣的遭遇,往京城上的折子,用不了三天便出現在縣太爺的腦門子上。
邳州的知縣就這樣換了幾任,到了下官這更是寸步難行,告他的狀子堆成山了,
他將人都叫到縣衙,當著原告的麵,將狀子一把火燒了,
最近半年郯城匪患猖獗,他便聯絡各路匪首,集體打劫商隊,還揚言特彆留意沈家的商隊,搶了有重賞。
這等惡人,萬死不足惜。”
許知縣越說越激動,聲音也高昂上去,這口惡氣存在胸中不吐不快。
芷柔郡主聽著更氣憤,拍得桌子山響,“太不像話了,怪不得民怨四起,都是這些魑魅魍魎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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