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的廳堂裡,是費景隆的大笑聲,
他從木榻上起身,慢悠悠的走到芷柔郡主麵前,
捏著她的下頜將扭著一邊的小臉擺正,左右細細的打量,
這麼精致的小臉有點舍不得打,肌膚吹彈可破,粉嘟嘟的小嘴倔強的抿著,看著就舒坦。
他的手向下握著她纖細的脖頸,不用使勁便能折斷。
這麼個柔弱的樣子,骨頭還挺硬,要不是因為頭疼沒什麼心情,這會早在床上享用個夠。
“郡主惡心的日子長著呢,不用急於一時,你這個郡主本將軍娶定了。”
他說著話蹲下來,摟著她的脖頸便要吻下來。
芷柔郡主使勁的掙紮,奈何兩邊的胳膊被兩個婆子製住,隻能將臉扭到一邊。
“費景隆,你不得好死,你敢動本郡主一下,房將軍來了將你千刀萬剮。”
“房將軍?”
費景隆停下來,緩慢的起身,
“帥印果然在他那。”
他在屋子裡踱了幾步,在木榻前坐下,自語道:“看來委權的文書也寫了咱們將老爺子叫起來,將婚書寫了,咱們先將親成了,老子再去收拾他。”
芷柔郡主眼神狠厲,咬牙道:
“你敢動我阿爹,本郡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費景隆坐在木榻上,眯著眼睛看過去,
“對對對,就是這個眼神,本將軍喜歡,其他的女人隻會發抖,郡主這個眼神一下子擊中本王的小心心。”
“呸!”
芷柔郡主惡心的吐了口口水。
惹得費景隆又是一陣大笑,大笑仿佛觸動了哪個神經,頭上的筋突突的跳著疼。
笑聲戛然而止,他趕緊躺在木榻上,不耐煩的道:“娘們呢,都死哪去了?”
金玉滿堂裡第三個花娘瑟瑟縮縮的進來,
有親兵將她推到木榻前,
“將將軍”
費景隆頭疼得厲害,不耐煩的道:“磨蹭什麼,還不快捏。”
花娘坐在木榻一側的椅子上,開始捏他的額頭。
廳堂裡總算安靜下來,裡麵的臥房裡,老國丈被捆綁著扔在床上,嘴裡塞著汗巾,乾著急動彈不得。
外麵的聲音儘收耳底,急得用頭直磕床。
旁邊的衛兵趕緊將拿過枕頭,將他的頭墊起來,抻過被子給老國丈蓋好。
“老祖宗您可千萬彆亂來,有什麼差池,小的命就沒了。”
老國丈氣得渾身亂哆嗦,看了眼小兵的祈求的眼神,隻能作罷。
費景隆躺在木榻上不敢動,是真的又疼又暈,他如今懷疑定是祝弘懿做了手腳,以前是偶爾疼,如今偶爾不疼。
遠遠聽到腳步聲,跑的很急,看樣子姓房的得逞了。
親兵進來急道:“大將軍,曹溫茂的人占領了北城門。”
“慌什麼?”費景隆眼皮都沒睜一下,聲音涼颼颼的,“老子一起收拾他們,給將士們打牙祭。”
哼,早就想收拾這個曹溫茂,讓他多蹦躂一會,到時候斬殺理由也充分些。
“南城門守好,剩下的兵都調過去。”
“是。”
親兵下去傳令,費景隆突然道:“夏壺派人去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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