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鵬興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
他舉著總兵大人的令牌,
“眾將官聽令,將抓起來的人放了。”
夏壺帶的眾人,本就人心惶惶,現在好容易可以將費景隆扳倒,突然出來個郡主做人質。
如今要放了大將軍的那幾個親信,以後的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違背了大將軍是要掉腦袋的。
已經有人蠢蠢欲動,
將這些人都殺了一切還和以前一樣。
祝弘懿大喊道:“仲來,放人。”
仲來是暗衛之首,關押這些費景隆親信的事都是他辦的。
如今芷柔郡主在費景隆手裡,隻能按他說的做。
仲來一揮手,帶著暗衛往囚禁人的營帳,沒一會帶出了一連串手腳被綁著繩子的人。
皆是費景隆的親信。
費景隆騎在馬上冷笑:“你們幾個廢物,離了本將軍,連家都看不住。”
再看這些人,有看管南大營門的,有灶房的,有幾個遊擊將軍,平日裡橫行霸道搶軍功的。
這些人要放出來,他們這些老實當兵的,估計要被欺負死,
遭了這麼大的罪還不報複回來。
夏壺的隊伍裡已經有人慢慢向那邊靠攏。
眼看著局勢就要扭轉,費景隆看著房鵬興堅毅而無奈的表情,心情不要太好。
“鬆綁”
“慢著。”
祝弘懿打斷他的話,
指著遠處的一個雪丘,朗聲道:“眾將官不想知道鬼火是怎麼回事嗎?”
費景隆的親信,皆眼神躲閃,望向費景隆,沒人敢往那邊看。
大家跟著念了半個月的經,想知道怕知道鬼火的所在,大多數以為是皇帝逼死親弟弟和唯一的侄子,加上斂財暴政,老天給的懲罰,坊間也是這麼流傳的。
祝弘懿緩步走過去,“仲來將準備的熱水拿過來。”
頃刻間所有的暗衛直奔灶房,沒一會一桶桶的熱水倒下去,透過白茫茫的熱氣,裡麵的東西逐漸顯現出來。
破爛的衣裳和一些殘骸暴露在眾人麵前。
夏壺的頭要低到褲襠裡了,他帶著的人裡麵隻有他知道怎麼回事,
有膽子大的,緩步走過去,在一件衣裳上拽下腰牌,
“南大營兵士,華西村張狗剩,年二十五,方臉偏胖”
隨著腰牌上名字的陸續念出,已經有同村的過去認衣裳,
“牛娃,他不是進城養傷去了嗎,老子還羨慕他不用受凍了。”
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眾人嘩然,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祝弘懿朗聲道:“你們說費景隆和這些人應不應該放走。”
有士兵找到親人的衣裳和腰牌,握在手裡大哭。
“打仗就要有傷兵為了什麼?”
費景隆像看笑話一樣,看著這群人,
“他們不死,本將軍拿什麼養活你們,像曹溫茂那樣,給你們吃紅薯粥煮樹葉子,你們喝的湯裡可都是有放。”
這句話徹底惹了眾怒,紛紛上前將綁著手的費景隆的親信按倒在地,特彆的灶房的那幾個人,
沒一會打的沒人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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