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瀾發現,不知不覺她成了棋子。
應該說她一直都是棋子。
想到這裡,心情鬱悶起來,也無心情再欣賞銀裝素裹的美景。
窩在冰床上生悶氣。
祝弘乾攬著她的肩膀,“本王願意跟你說實話,反正你也能猜出來,如若還有氣,你打本王幾拳。”
沈逸瀾也沒客氣,手上戴著棉手套顯得拳頭大一點,掄起來向他心口砸去。
惹得四王爺又是一陣大笑。
發泄了一會,沈逸瀾的心中的這口氣才疏解了些。
馬隊走的是河麵,走了一天一夜到了紫蒙城外。
就在沈逸瀾快要凍透了時候,安營紮寨。
帳篷裡小火堆旁烤火,這裡的冷直紮骨頭。
祝弘乾遞上一碗熱湯,“喝了能好點。”
沈逸瀾摘下手套,拿下圍在脖子上的狐皮卷子,
小臉凍得紫紅紫紅的,看了讓人心疼。
白皙的小手接過清灰的粗碗,捧在手心裡暖手。
晾了一會,才喝下,一股熱流下去和身體的冷格格不入。
連著吃了三碗的肉湯餅,身上才算暖一些,
見沈逸瀾疲憊的樣子,祝弘乾有點笑不出來,一天一夜沒合眼,拽著她說話,這時候睡著了容易醒不過來。
他表情嚴肅的說,“吃完咱們先進城。”
“先進城?”沈逸瀾眉心微蹙,“咱們人也沒多少,乾嘛不一起去。”
“你想被射成篩子嗎?靖王兔崽子鬼精鬼靈的,咱們來又沒提前打招呼。”
祝弘乾說著話起身,披上披風戴著圍帽。
走到沈逸瀾身前,將狐皮卷子係在她脖子上,又給她戴上手套。
“進了城,準你好好睡一覺說不定醒來就能看見小十三,”祝弘乾詭異一笑,“估計他沒咱們快。”
“王爺又在使什麼壞?”
祝弘乾拉著她出了帳篷,邊走邊笑道:“就是拖了一下暗衛去傳信。”
“四王爺”沈逸瀾停下腳步,“本姑娘覺得您一點沒有誠意。”
祝弘乾無奈的笑道:
“冤枉,咱們走的是河麵。誰讓咱們離河麵近。”
堂堂四王爺,都是些小心思。
出了帳篷,魁梧的身體飛身上馬,伸出手來想將沈逸瀾拽上去。
“不是坐冰床嗎?”
“騎馬。”
“民女自己能騎。”
她說著話招呼薛護衛備馬。
薛護衛早被按在帳篷裡喝湯,
祝弘乾不耐煩的下馬,手上一用力,摟著她的腰將她扶上馬背,
接過繆遊手裡的韁繩,飛身上馬坐在沈逸瀾的身後。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戰馬已經飛奔著出了營地,薛護衛端著碗追出來的時候,馬跑出去八丈遠。
繆遊走過來笑道:“薛護衛就不要跟著了,壞了王爺的大事。”
他走過來時單手按向刀柄,大有你敢追,我就敢砍你的架勢。
事已至此,薛護衛也是沒辦法,招呼跟過來的暗衛,進帳篷暖暖身子。
紫蒙城高聳在茫茫雪原上,圍牆砌得最矮的地方十丈高,守備森嚴,想要上去難如登天。
繆遊自知理虧,一個勁的賠小心,保證不會有事,兩方人馬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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