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兒也沒那麼蠢笨到,給人留下把柄。
她見白心心麵色猶疑,就知道她已經動了這個心思。
隻不過旁邊的這位楚家千金,似乎不能接受。
“白小姐,先說明,換臉手術有風險,結果未必會令你滿意。咱先可以製定修複方案。你臉上的大部分增生的疤痕可以激光去除,最後隻是會留下一些小印子,日常妝容遮住不會看見的。”
慕容雪兒邀請兩人入座,並且詳細的為她說明情況。
她那張臉,隻要費些心思和時間,可以醫治好至少98。
隻是慕容雪兒有私心,並不想為這種嬌蠻的千金浪費時間。
這女人愛慕霍銘川,人儘皆知,還攻克了霍銘川都沒有攻克的領域,就是為了跟他深度捆綁。
白心心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傲。
最近她一直不敢麵對這張疤痕可怖的臉,一想到一輩子都要留下印子,作為愛美人士,她怎麼會不恨時也。
明明是她的仇人,偏偏被毀的是自己。
“不,我要恢複到以前,這個換臉的人,我會自己想辦法找。”白心心語氣堅定又霸道。
慕容雪兒見狀便也沒再說什麼,開始為白心心做詳細檢查。
……
夜晚。
主臥大床上。
時也先在客臥洗了澡,才來主臥大床躺下。
往日都是畏畏縮縮的,也隻有在生理期前後,毫不畏懼。
甚至在看到霍銘川從浴室出來,還在擦頭發,她都會調皮的伸手拍拍旁邊的床。
“霍總,九點了。”時也嬌笑著,還不忘衝霍銘川眨眨眼。
霍銘川隻穿著黑色睡褲,上半身沒穿,拿著乾毛巾擦頭發
“手機不要帶上床。”
“我沒在床上玩手機,我在寫婚禮方案。”時也舉著本子和筆:“寫完我會擦手再睡的。”
這男人的潔癖,簡直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男人洗完澡出來,穿條睡褲在她麵前晃悠是什麼意思?
時也沒忍住抬眸看向霍銘川。
頭頂的水晶燈光線從他高挺的眉弓照下來,棱角分明的,將他的俊臉襯托得越發好看。
胸肌和腹肌線條,隨著擦頭發的動作,而隱隱的有些繃,卻是更緊實了,看得人血脈僨張。
再往下,挨近盆骨兩側的人魚線,還有沒擦乾的水珠,蜿蜒著沒入……
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矜貴氣質,配著那頂級的男模身材。
時也本來在寫小型婚禮的喜好。
這下,腦子裡全被男色蠱惑,想不到彆的了。
本來在筆記本上寫的巧克力蛋糕,變成巧克力腹肌。
看到那荒唐的字眼,趕忙塗抹擦掉,默默又寫了個好大……
霍銘川漫不經心的將頭發擦到半乾,又走到浴室把吹風機拿出來,在床頭站著吹頭發。
來來回回,在時也麵前晃來晃去。
兩人誰也沒再開口,各自忙活。
霍銘川是慵懶肆意,時也靠坐在床頭,拿著筆,三心二意,筆下胡亂寫著沒有邏輯的字眼,餘光一直在床邊男人的身材上。
常看常新,怎麼就一直看不膩呢。
筆尖下的字已經被塗抹的,紙張都要戳穿了。
時也實在經受不住男色的魅力,悄悄偏頭,看著那張力慢慢的巧克力腹肌。
反正合法的,瞅兩眼,又不會咋地。
“時也,你這眼神像極了,第一次在我房間外見你的時候。”
霍銘川那雙墨黑色的眸子,慵懶的看過來,將時也那副悄咪咪偷瞄的眼神,逮了個正著。
“嗯?”
“像披著羊皮的狼,眼裡還冒著綠光的那種。”霍銘川笑著調侃。
將吹風機關掉,拔下插頭,還不忘將吹風機線路纏好,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