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之前不小心傷到的武警隊員道了歉,他查看了其傷勢,並不嚴重。王騰表示v他兩千作為補償,彆的不說,現在的王騰的錢是真不少。
因為新紀元騰飛的緣故,而王騰個人可以拿到九成的利潤,這個收益已是千億的,更何談他的股份。他的身價已經穩穩的坐穩世界第一人的位置,錢對於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串冰冷數字。
那位隊員雖然再三推脫,畢竟出任務,受點傷很正常,而且王騰也並非故意,但是奈何王騰根本不聽,一個勁表示就這樣說定了,他是這裡的第一負責人,就得聽他的。
一旁的花清雅眼泛桃花“這就是霸總嗎?”
做完這些,王騰重新走回石門之前。
如果是陣法,那麼就必須需要以什麼能量來維係,而這樣的能量也大多會被時間侵蝕消散,這石門並非牢不可破!
王騰蓄力又是一擊,這一擊耗儘了他近乎一成之半的精氣儲備。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了,具備一種窒息感。這股力量作用在石門之上,想象之中地動山搖石門破碎的畫麵並未出現,符文閃爍異樣光芒,一層光幕驀然出現,化解了這一擊。
隻是那石門之上,符文驟然暗淡,再無半分光澤。
眾人見如此強力的一擊卻依然無法破開石門,不禁有些失落之時,王騰卻已經了然於胸——這陣法的殘存之力應該已經消耗光了。
“這石門上給我的詭秘感覺突然消失了,好像變得普通起來。”
花清雅也隻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雖然她也能看到、感應到這符文的不凡,但卻是說不上來,隻能以詭秘兩個字總結。
王騰點了點頭,這與他的判斷無二。
他猛然抬起一腳,印在了石門之上,仿佛遭受了萬鈞巨力,石門被王騰踩中的那一邊猛然炸開,露出了可以供兩人一齊通行的漆黑通道。
在王騰觀察通道內部的時候,蕭隊長已經用安裝在武器上的戰術手電筒替他照明。隻見這通道之中怪石嶙峋,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雕琢之意。
遠遠望去,前麵似乎蜿蜒曲折,光線在裡麵被吞噬,看不清前路。
王騰剛想邁步一探究竟,但是轉念一想,這墓穴光是大門就如此堅固,恐怕埋葬之人身份尊貴,裡麵說不定會布置什麼陷阱。
想到這裡,他從門口的石壁隨手扣下一塊石頭朝著裡麵丟去,隻聽從大門頂部傳下嘩啦響聲,一股寒芒自門後隱蔽的梁頂落下,竟然將頂門石柱都給斬斷了,碎石從裡麵濺射出來,塵埃彌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騰都不禁連連後退。
待塵煙散去,傳來陳震驚呼“斷頭台!”
一柄略帶歲月痕跡,閃爍著金屬寒光的大刀片重重地轟擊在地麵,敦厚的刀身又將大門死死抵住。若是有人不小心邁步走了進去,就算是不被這斷頭台劈死,也會被困死。
不過,這一切還難不倒大宗師。王騰站在鍘刀之前,蓄勢就要出擊。
“王指揮,讓我來吧,您剛才已經耗費了不少力量,應該趁機恢複一下,畢竟還不知道後麵會遭遇什麼。”陳震站了出來,他也是宗師級彆的武者,也是強悍的戰力,可是這一路上卻幫不上什麼忙,堂堂一個分局局長,跟個跟屁蟲無異,他可不想讓年輕人瞧不起。
對於陳震將稱呼從你改成了您,王騰也淡然應下,畢竟自己是大宗師,武道一途,達者為師。
王騰讓開了身位,因為陳震所言也是十分有道理的,剛才那一擊的消耗,就需要數日來彌補,這樣龐大的力量,也是他目前身體可以承受的極限。
陳震接替了王騰的位置,他深深呼吸,紮了一個穩健的馬步,雙手握拳運氣,周身之氣儘凝雙拳。片刻過後,他以雷霆之勢出擊,一拳打在那青銅所製的斷頭鍘刀之上。
“砰,”一聲悶響在這洞穴回蕩,王騰就在陳震身後,可以看見那青銅鍘刀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凹坑。
“砰、砰、砰!”
陳震連續出拳,可以說是拳拳到肉,用儘全力,仿若流星砸向地麵,他拳印都砸在了同一個位置。那凹坑也逐漸由淺漸深,沉悶有序的音調仿佛是一位音樂家正在把弄他的樂器。
青銅鍘刀上的鏽跡因為陳震的拳力的轟擊都開始脫落了,整個洞穴都遭受了波及開始震動起來。
人群之中,眾位武警官兵麵麵相覷,這些人當真如此恐怖嗎?
宗師之境,自然遠非常人可以揣度,但是王騰知道,能做到這個程度,其消耗也是驚人。
“這陳震也是拚了,最後破開那青銅鍘刀之時,恐怕也會消耗大半。”王騰心生異色,不禁對陳震有些欽佩起來,這些老一輩修煉者真是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