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自然不知道,這陳軍長,其實是戰場上的逃兵敗將,小命都差點不保了,自然是窮鬼一個。
而不死心的黑玫瑰,則更認為陳軍長他們圖謀不軌了,畢竟,窮成這鬼樣子了,卻沒在甘田鎮搜刮油水,而是抓壯丁挖起來。
黑玫瑰不死心之下,幾次偷聽後,終於偷聽到了,原來陳軍長一夥是要盜墓,而且,還是盜慈禧的墓。
知道這消息後,黑玫瑰差點樂瘋了。
慈禧墓啊,裡麵的金銀財寶,肯定是數不勝數。
“怪不得這陳軍長,帶著這麼多人馬來甘田鎮這小地方,原來是要挖慈禧的墓。”黑玫瑰低聲自語著,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她隻要偷偷跟著進去,搜刮一點點,這輩子,打斷腿都不用愁了,畢竟,那可是慈禧。
“這事,該不該喊蝦米一起呢?”黑玫瑰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叫蝦米了,反正蝦米有常威這師父,是一輩子不用愁了。
“蝦米,不是瑰姐不講義氣,發大財不喊你,而是,瑰姐也是為你好啊。”
“慈禧墓啊,慈禧墓,你可千萬彆讓我失望啊。”
而幾天東挖挖,西挖挖,早出晚歸之下,彆說甘田鎮上了年紀的人了,就是小海啊初,都累成狗了。
不少人都找到伏羲堂,找毛小方吐苦水,順便讓毛小方幫忙開些藥,治一下,因為勞累過度而導致的腰酸背痛。
雖然,不少人,都有心,想讓毛小方出頭,找陳軍長說說情,乾可以,不能還加班到大晚上啊,牛這麼乾,都得累壞啊,更何況,他們是人。
不過,通過這些天,所有被抓壯丁的人,也都心裡有數了,這陳軍長不是東西,所以,都沒向毛小方開口,免的毛小方為難。
這種事,他們不開口,毛小方已經夠為難了。
但麵對軍隊,毛小方也知道,他的麵子,不值錢。
“師侄,已經挖了這麼些天了,你確定,那陳軍長,真是在盜墓?”毛小方實在忍不住,見常威上門後,問道。
常威肯定的點了點頭“正是這樣,越證明那陳軍長,就是在盜墓。”
“盜墓,本就不容易找對位置,找對入口,自然隻能碰運氣似的,四處先挖掘試試。”
“我估計,那陳軍長,隻知道大概位置吧。”
常威接著又解釋道“更因為他不是專業的,不會分金定穴,更不懂風水秘術,又要保守秘密,可不隻能大範圍的碰運氣,興師動眾,抓壯丁。”
毛小方點了點頭,也覺得常威說的在理,卻忍不住看著常威道“聽你的意思,還有專業盜墓的了?”
常威嗯了聲“那自然。”
“他們便是摸金校尉,分為幾大派彆,分彆是搬山,卸嶺,發丘,摸金。”
“四派各司其職,皆獨擋一麵,一旦聯合起來,盜墓是無往不利,我上次遇上的,便是麾下有數千人之多的卸嶺魁首。”
“而據傳,這摸金校尉四派,是三國時期的曹老板創立的。”
毛小方瞪大眼睛,一時之間,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不過是盜墓賊,宵小之輩,怎麼聽著,還源遠流長,挺牛,挺高大上的啊。
而且,單一卸嶺,便麾下數千人,簡直太誇張了。
他們隻是盜墓賊而已,不是大派,不是軍閥啊。
毛小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見識太差了,居然從沒聽說過,盜墓賊居然這麼厲害。